最终搜检来的数量对不上，不过江氏想到方才两家店铺在听她描述用药对象时面都有古怪，柳大当时很可能是跑了多家药铺才凑足的数量。

    话问完，见三位大煞星离开店中，掌柜的一丝犹豫也没有，哆哆嗦嗦地去后院收拾好包袱打算去避一阵。

    最近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黄嘉年案的新闻，今天这一不是为的他就怪了。

    然而还不等掌柜抱着细跑路，就被随即赶来的白鸿朗等人抓了个正着。

    许清元连夜审讯，将这掌柜的所有陈述指认等证据记录在案，押大牢待后发落。

    江氏一直默默等她来，许清元让车夫送她回去，江氏却提要跟她去晋晴波过一夜。

    “好啊，我跟晴波扫榻相迎。”许清元笑。

    到了晋晴波的住，三人用过晚膳，却都没有急着回去休息。

    接收到许清元的神，晋晴波挥退所有人。

    江氏看着许清元问：“你真的决心要如此吗？”

    如若黄嘉年一死，黄丞相年事已，守到孙辈成那天又不知要等上十几二十年，黄家无以为继，终会大厦倾倒。同时皇帝除了心腹大患，不会对许清元存不满。

    另则，许清元作为女官中的领袖人，以往已经注重调女官们的集利益维护，与皇帝割席。黄家一倒，猢狲散去，女官们的势力能更上一层楼，将来可以更有力地扶持公主登基。更何况……

    许清元颔首，无比肯定地说：“黄嘉年作恶多端，仗着世显赫，仅是囚童案恐怕无法置他于死地。虽然他确未犯恶逆之罪，但那么多孩童的累累血债，我是一定要他死的。”

    “好。”江氏赞，“你的魄力我见识了，难得的是也有与之相匹的能力，既然如此，我必得助你一臂之力。”

    许清元逐渐攥了放在桌上的手：“您终于肯说了吗？关于那些孩的来历。”

    江氏，或许时间过去的太久，如今她已经可以平静地讲这些事了。

    巡更的人敲过几梆，三人一直坐谈到夜。

    雄叫过第一遍，许清元便起穿上朝服，手持玉笏，带上牙牌，来到皇前，照次序排在百官之中。待钟鼓司宦官鸣鼓三次，文官从左掖门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