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柳方士连忙摆手否定，“这话草民可从来没有说过，只说过少量服康宁丹能健而已，不知为什么外面会传成这样，但是皇上吃过丹药后觉得效用不错，故命草民炼制生不老丹的金丹。”

    看来对于炼丹师来说，炼制生不老丹也算是他们的职业追求了，即便目前柳方士自己也不确定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能不能被炼制来，但还是想尝试尝试。

    接来在柳方士的盛邀请，许清元跟他转去炼丹房参观了一番。此经过刚才的劫难已经惨不忍睹，但是在官们收拾过后倒也没到无脚的地步。

    “炸的太突然了。”柳方士仍叹息。

    “嗯。”许清元也不懂这个，只能附和，“是啊，炸的……”

    她嘴里捻着这个“炸”字，瞬间发麻。对啊，火药不就是炼丹家们无意中鼓捣来的吗？柳方士这个爆炸的方可是相当重要啊……

    柳方士觉到什么，转看见许清元的神，不自觉抖了一：“大人？您这样盯着我我心里发。”

    “那个，我有个不之请，不知柳先生能不能把刚才炼丹的方写给我，我保证不擅自炼制。”许清元提起嘴角，一个和善至极的笑容。

    ——

    之后月余的时间，皇帝频繁接见恩兰使节，许清元密切关注着展，但令她失望的是，最终皇帝没有选择跟恩兰达成结盟，恩兰使节灰心丧气地踏上回国的路。

    威特临走前特意来见了许清元一面，说是谢她的主意，只可惜没能如愿。

    皇帝甚至没有给任何原因，但是许清元猜测宁中书的话皇帝未必就没有想到，甚至那可能就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所以才独断专行地了决定。许清元心中升腾起烈的愤怒，她反复在心询问自己为什么现实的古代帝王会闭关锁国，而穿越到这个架空的世界后，如果没有她这只振翅挥动的蝴蝶，事也会走上同样的路？

    地理、人、经济、政治等等因素似乎都是造成结果的因素之一，她明白经济基础才能决定上层建筑，但是文化在其中起到作用之大远远超了人们的想象。

    “抱歉威特，我没有能够帮上你的忙。”许清元对他行了一个恩兰的礼节，这句与其说是对威特表达的歉意，倒不如说是对她自己之前努力论证海贸易可行却未能施行产生的愤懑绪埋的一个引爆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