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哪一项政令？”

    作者有话说：

    “走吧。”许清元朝他一笑，袖着手边走边念，“蚕吐丝，蜂酿。人不学，不如。幼而学，壮而行。上致君，泽民……嗯，得找个时间去看看村办学堂建的怎么样了。”[注]

    皇帝闭着睛说：“梦见先皇将朕的政令批的一无是，说朕不坐上皇位。”

    登基大典当日，清珑着十二章衮冕，在百官山呼万岁声中于元殿中正式登基为帝。同时册生母为孝敬皇太后，女张景生为皇太女，还有一连串的先皇嫔妃也照品阶册立为太妃。

    旁相送的小官见她停住脚步，小声喊：“首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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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同意这样的法但又惹不起现在权势如日中天的许清元，只能恳求她看在大家同在阁任职的份上把这一条蠲除。

    即位当日扆崋，皇帝通过阁颁布诏书列举宁康及其党羽的十条重罪和三十条其他罪名，令即刻斩杀，宗室张闻因谋反罪被终生囚禁。

    某天一个平常的日里，上朝时许清元看见皇帝面看起来有些苍白。散朝后，对方果然有事留了她。

    “皇上的什么梦？”许清元问。

    变当晚其他后来倒戈的京郊驻军被发至边疆充军，能留得命他们已然十分激。

    今天散朝早，走元殿的时候许清元被光耀了一，她意识地伸手挡住睛，适应之后又慢慢将手移开，原本刺的光竟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直视。

    乎她的预料，反对最激烈的人反而是阁成员，不过他们也不是对扩大自权力不满，而是不愿意向百官低汇报工作，认为这样的法是在自降份。

    随着时间的推移，倪慧凝跟她讲百姓们传说她是文曲星凡，因为从没见过她这么年轻的首辅。如果能带动女科举繁荣起来，许清元倒是并不介意这样的传言。

    许清元听后故意笑着叹了一气：“看来先皇对微臣意见颇大，这状都告到陛您那边去了。”

    礼正锣密鼓地筹备着登基大典事宜，最终将吉日定在七月廿日举办。

    得知此事后，皇帝也叹：“这样不给自己留退路，朕也不能不顾老师的颜面地位。”

    王镇将冷掉的茶盏撤换上一杯新茶，静静站在一旁。

    有功者自然也得到了晋升或者赏赐等诸多好，许多女官都凭借从龙之功连升二级、三级，成为自己衙门的几把椅。

    两人对视一，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注]自《三字经》

    一年的时间好像不能轻易化这些老顽固的思想，但是当阁第一次迎来改革，人数增加至十三人，而加来的六人全是女官后，他们自知再反对也无用。毕竟加上上峰许首辅，阁俨然已经是女占大多数，识时务者为俊杰，阁其他成员态度开始转变，制度的推行阻力减小。

    守孝期间，皇帝多次私召见许清元，两人就新制度“先兵后礼”地扯了许久，在将更改意见和撤换丞相的次数修改为三次后，新制度得到了皇帝的初步同意。

堂外。

    而位权重的许清元呢，日跟以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或者说跟以前的生活实质上也并无什么不同。

    新增来的阁成员有邓如玉、晋晴波及其他几个位权重的女官们，也包括如今变得沉默寡言的宁晗。虽然她们不是翰林院，不过为了先占住坑，皇帝是着压力打破了规则，如果放在席制施行后很可能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事了。

    此外，皇帝同时诏开三年恩科并大赦天，废除女必须赶回原籍贯科考及对女科生和女官加征税收的令法，大力鼓励女科举。

    “许卿，朕昨晚了一个噩梦。”

    为了稳定局势，其他重大改革的政策制度都未施行，要延等一年，在此期间阁由许清元暂任首辅，照常理政务。

    “是……”皇帝犹豫地说，“丞相席制和海贸易。”

    莫名其妙地，在这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了许多事，上辈的，这辈的，现在的和将来的。虽然跨越了时间和空间，但无论是回忆或畅想，她的心中总是怀着完满和期待之。

    她照常每天早起晚归地往阁跑，只不过摞在案的奏折多到令人绝望，而她还增加了一项票拟之权，更是忙得分乏术。不过像是晋晴波等新人的适应期她也没有忽视，等这些人渐渐上手后，案牍工作大大缓解，她也有空在休沐之日偶尔约上好友去逛逛。

    这一新的制度就是为了在皇帝、阁及其他官员之间形成监督制约的关系，所以许清元是油盐不一儿没有妥协，把同僚得罪得净净。

    正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