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你这么一句话，我就已经知足了。”其实刚刚生完后，稳婆就告诉了姚灼，严之默特地嘱咐她若有三两短，先保大人命。

    这世间，又有几个男能说这等话？

    姚灼靠着严之默歇了一会儿，去而复返的如意便将提前定制的小床推到床边。

    因没想到是双生，所以两个孩只能先委屈一些，躺在一。

    戚灯晓拿来一条自己的抹额，小心替姚灼上。

    “有这东西护着，月里不容易害疼。”

    转而又看向两个孩，也是喜得不行。

    “开并，实在是好的福气。”

    姚灼噙着一抹笑，：“是了，小哥儿还有哥哥护着，以后不怕被欺负。”

    过了一会儿，明哥儿也来探望小婴儿。

    严之默莞尔：“他们两个，该叫你小叔叔的，现你也是有侄儿的人了。”

    才七岁的明哥儿，一遭突然成了两个孩的叔叔，不由睁大两只圆圆的睛，逗笑了在场的几个大人。

    他得了首肯，小心翼翼地握了握两个孩的小手，绵绵的，像是没有骨一般。

    搞得他只碰了一，就不敢再碰了。

    夜里，众人都走了，留了婆和如意在隔来的小间里照顾孩，喂了又换上净的布。

    姚灼那气神也耗得差不多，这会儿连睛都睁不开了。

    “孩怎么样了？可有哭闹？”

    饶是如此，他还是惦记着孩，不愿就这么睡过去。

    严之默用又帮他了一遍手脚，给被窝里上新的汤婆后，答：“刘大娘说了，孩乖得很，这会儿吃饱了已经睡了。明日我再请方大夫来，替你和孩看一看，若都没大碍，我就放心了。”

    姚灼努力撑起，看了一在床边悉心照顾自己的严之默。

    心满胀，有很多话想说，可不知如何说。

    最终也只化作一次绵的对视，皆在不言中。

    不知何时，窗外风止雪停。

    ……

    与此同时，遥远的平城外。

    过去一个月，随军的工匠废寝忘，时常彻夜不眠，谁也不知他们在研究什么东西。

    只知时不时就听闻剧烈的声响，连带脚的土地，都好似跟着颤抖了两。

    就在今晚，这帮特地招募来的能工巧匠，终于得以将成品送到了桓元嘉的面前。

    听到这个消息，桓元嘉当即放手中余的半碗早就凉透了的煮土豆，迫不及待地朝营帐外走去。

    只见军营主帐外的空地上，停了一辆木制的小车，上面则立着一个条的铁疙瘩。

    旁边，则是一木箱，里面是大约十个黑黢黢的大铁球。

    除此之外，还有三把一手可以握住的铁疙瘩，被到了桓元嘉的手中。

    不需要工匠介绍，桓元嘉便可通过外观辨认它们各自是什么。

    木车上架起的，乃是火炮。

    木箱里堆放的，则是弹药。

    而呈到他面前的小型铁制筒状，则是叫火铳的武。

    在先前的几次试验中，桓元嘉早已见识过这几样武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