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探过去，随着他翻开的动作，满目琳琅的，都是照片。

    “噫”

    苏离跟他并肩而看，一张张的照片里，男人都是同一张脸，只不过衣着打扮却迥然不同。

    白大褂，海军服，西服，夹克……

    千变万化的形象，脸却一样的英俊斯文。

    “这是……魏源？”

    陆零往后翻看，这次的照片，是男人跟不同女人的合照，苏离发现，有不少竟然是婚纱照。

    不是什么衣着打扮，女人们的脸上皆挂着幸福的笑意，脉脉地望着边的男人。

    苏离想起自己曾经不止一次从苏晴晴的脸上瞧见过这笑容，那大约就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倾注的所有意，以及对幸福的渴望与向往。

    陆零翻了几页后，苏离果然找到了苏晴晴的照片。

    苏晴晴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男人边，笑容甜温柔，两人手上还着同款钻戒。

    陆零将苏晴晴的那张照片挑来，视线落在她上，像是很专注的模样。

    苏离问：“你在看什么？”

    陆零翻转照片。

    苏离瞧见照片背后，写了两个大字：繁衍。江易停了车。

    了雨，路上行人匆匆。

    他燃了一支烟，没几，苏离的电话打过来：“江警官，我是苏离。”

    江易熄灭了烟，“苏离你在哪儿？”

    苏离报了地址，江易瞧了瞧，距离不远，他叮嘱：“你在便利店里等一会儿，十分钟后见。”

    江易发动了车。

    小区门就是一家24小时便利店，苏离坐在脚凳上，双手托腮望着陆零。

    他正低吃关东煮。

    一颗章鱼小，有些辣，他蹙了蹙眉，毫不犹豫地放弃。

    “陆零，你要吃糖吗？”

    “糖？”

    苏离，她从凳上，在货架上挑了一小袋糖。

    “给你。”

    陆零着小袋，茫然地盯着她。

    苏离双手撑着脸颊，微微一笑，知他最喜甜的东西，她坏心地怂恿他，“这糖很甜，超甜，不骗你。”

    陆零默默注视着她，苏离“好心”地帮他打开，倒在手心，细碎的橙糖粒盈满她洁白的手心。

    很好看。

    陆零神幽，他捉住她的手腕，苏离不解其意。

    一秒，他低吻在她掌心。

    蝶变

    苏离没想到他会就着自己的手心，细碎的橙颗粒被他在嘴里，手心里像是着了火，红了她的脸颊。

    “会的。”陆零尝到那些奇异的糖果，眉微蹙，抬眸看她，“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