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k神不搭腔,陆零从地图上回神,淡淡地瞥了k神一，k神脖颈一凉，连忙说,“不是我不想说，是我……真的不知。我们每次接洽，都是靠着中间人，从来都没见过本尊。不过……”

    苏离追问：“不过什么？”

    k神迟疑几秒，才担惊受怕地回她，“我只知，他们很惧怕那人，那人不杀人，可是……会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有时候会比直接杀人更为可怕。”

    苏离想起那些白药片，多少女孩儿吃了那些据说可以容养颜的药片后，都在急速变化，小姨就是被那些药片坑了，以至于……

    想到苏晴晴，苏离心疼得厉害。

    双手握成拳，苏离直视着k神，“k神，那些白药片，吃了后女孩会……会受么？”

    k神一愣，瞬间领悟到她中的那些白药片是什么，他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合盘托，陆零指尖微弹，一丝雾气从k神耳际过，k神白皙的脸颊上蓦地多了一丝血痕。

    k神双一，直地跪了去。

    他在发抖，牙关在打架，“那些药片并不会使人怀，只不过……里面添加的成分，可以诱导女生主动接受诱惑，便于繁衍。”

    “有什么关系么？主动和被动？”

    k神老老实实和盘托，“被动的女生，会直接死掉，而繁衍的目的毕竟不是为了屠戮，即便是屠戮，也是在受产一代后，作为养分哺育。而且，如果女生被动，那么实施者最后也会遭到反噬，被灭掉。”

    苏离没想到是这么个规矩，有一丝怔忡。

    “是因为……你们生的本能么？”

    这么一想，苏离莫名地安心了一，如果是必须要主动才行的话，那么就好办的多，只要销毁那些药片，就能很大程度上避免这个问题。

    k神看了一陆零，从始至终，他的表就很平静，像是本不关注也不在意，只是在苏离提问时，偶尔会盯着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不是。”

    苏离听得云里雾里，“不是？那被灭掉是……”

    提到这里，k神脸上浮现可疑的红，荧绿的睛充盈着崇拜羞答答地瞄了一陆零，苏离无语望天，要不是知k神的本，她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取向有问题。

    “是规矩。”k神腼腆地答了一句。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改变生存形态，主上对待生命的态度玩味又认真，从不迫别人，会在合理的范围，给予你一定的选择权。

    “……规矩？”苏离的脑转得快，他虽然讲得很隐晦，苏离这会儿意外地听明白了，迟疑一秒，苏离问：“是……l定的？”

    k神。

    隔着茶几，苏离心绪复杂地望着陆零。

    那些不知是梦还是记忆的幻境里，l明明非常享受杀戮的快，对着那些手无寸铁的人类，毫无怜悯之心，说杀就杀，岂止如此，甚至是那些不知算不算他同类的萤族，他尚且都不会手留……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定这规矩？

    苏离怔然地注视着陆零。

    提了l的名字，他也没什么反应，一双乌黑的睛拢着雾气，瞬也不瞬地盯着投影仪。

    修的手指轻轻叩着沙发扶手，陆零意识有些许混沌。

    谈话就此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