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更衣室换衣服。

    兜里的手机震了震，江偃扫了一，屏幕上是一个“k”的代号。

    更衣室很静，一起过来换衣服的男生们都躺在地上，像是睡着了。

    江偃接了电话：“喂？”

    “大、大人，我已经照您的吩咐调离了江易的岗位，他以后也不会再接手这边的案件，关于那个药……我们局座的意思是，您能不能再给……”

    江偃微微一哂，轻笑：“晚上十，老地方。”

    对方喜望外：“谢谢大人！我们局座拿到药，一定会全力以赴替大人办事。”

    江偃漫不经心嗯了声，挂掉了电话。

    更衣室一角，撑着伞的少女半透明的影隐匿在黑暗里，她的脸惨白，殷红的也失去了往日的彩，“s，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江偃低看了一手腕上被陆零造的痕迹，知他的杀伤力一向大，也了完全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仅仅就是一抹雾气，就让自己耗费了许多元。

    被撕裂的伤血泊泊，少女将一个昏迷不醒的少女丢在他面前，“吃吧，如果你不想在计划实施前自己先挂掉的话。”

    江偃弯腰，指尖在昏迷的那个女孩眉心，也不知她从哪里找来的女孩儿，眉间竟然跟苏离有几分神似。

    江偃略微一愣，指尖从女孩眉心离开。

    “不吃？”

    “嗯。”

    少女一雾，显然没想到他会大发慈悲地放过别人，他是个对自己都心狠手辣的人。

    她不解地问：“为什么？”

    江偃低，薄贴上血不止的手腕，神有些晦暗不明，好半晌，才半真半假地回她，“我讨厌她的这张脸。”一到教学楼，苏离就被抵在了楼梯间，这会儿正是上课，整个教学楼都安静的很。

    陆零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墙上，跟以往一样，从不顾及她会不会疼，她的后背撞在墙上，疼得要命。

    “陆……唔……”

    被他单手捂住嘴，被迫失声。

    苏离正愕然，察觉到他修的手指勾着她的校服，校服拉链松动，里的衬衫纽扣也跟着开了两颗。

    苏离：“！”

    等等！

    他想嘛？

    “陆……”

    她扭动着，心蓦地一凉，冷空气窜的同时，他低一咬在她心脏那朵若隐若现的小白上。

    苏离陡然一僵，羞耻并着疼痛令她昏脑涨，脚趾也跟着微微蜷缩，苏离不可抑制仰，睛里漉漉的，哭着胡推搡着他，“陆零你别这样，我好疼──”

    他不理会她的哭喊，乌黑邃的睛笼着一层浅浅的雾气，“苏离，我很难受。”

    苏离以为他说的难受是指的每日一咬，了鼻尖，苏离着哭腔指控他，“你难受你别随便咬啊，这里又没有血……”

    陆零微微一怔，竟然低笑了一声。

    苏离：“？”

    他他他他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