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远走飞。”

    “女自古最重清誉。

    这些时日以来，你我二人就这般掩人耳目、不清不楚、名不正言不顺地厮混着，想来你心中定然介怀。”

    “今日便将话说开，给你一个代。

    我会允你一同随驾回京，亦会赐你一个名分。”

    若是意相投的二人谈及婚嫁，定然是男方诚意满满来求取。

    可李渚霖这番话落耳中，不像是求婚，更不像是商量，仿若没有任何余地的通知，是居临的恩赏。

    “允我京？赐我名分？”

    阮珑玲早就将手中的账本缓缓合上，单薄的姿僵了僵，眸底的冷意愈来愈甚。

    她忽然就很好奇，眉峰微微一挑，

    “那霖郎准备赐给我什么名分呢？”

    “妾。我会许你府妾。”

    李渚霖知她要，定不会愿意屈居人后，所以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语气放缓，颇带了些许安抚的意味，

    “你我份有别，原是不相的。

    于你来说，或觉得阮家商行的这些家底已足够丰厚，可于我家来说???，委实连九一都不及，更莫遑论你这商女份委实微末，又因退婚一事闹得满城风雨。……”

    李渚霖脑向来清醒，在他的预设的人生轨迹中，从来就未曾想过，这辈会与一个商女会发生什么勾缠，这这段时日间，他确实动了心，亦确实因她通了鱼之乐……

    可他还不至于昏了，在如此动不安、尚需拉拢朝臣人心之际，乍然迎娶一个商女正室大妇。

    饶是他肯，满朝文武大臣也断然不会允。

    世家贵族，门第森严，阶级固化，互通有无。

    岂会轻易容许一个父族没有任何功勋，没有任何背景的商女，祁朝除了皇后以外，最尊贵的女人？

    文武百官们弹劾的官帖会如雪般飞皇，摆放在他的案桌之上。

    届时又该如何？

    他总不能再杀尽半朝臣。

    之前他手段狠辣，嗜杀果决，那是为了扶持幼帝登基，是正统大义！是匡扶朝政！

    若为了男女，而再那般大动戈，那便是昏了，不值当，伤了本该休养生息的朝堂基。

    “妾室，已经是我能护你周全，又最符合你份，且不尴尬的位置了。”

    阮珑玲原已预料到了会是这个答案，可真正从王楚麟嘴中说来这一刻，还是不由得心震动，涌上烈的苦涩来。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