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次程晓珍不想去，还有次、次，如果不想被人不厌其烦的打扰的话，最好还是见上一面。

    程晓珍简直给气笑了。

    “那就麻烦刘同志带路了。”

    刘敬，现在觉得领导说的正不错，小程同志是个聪明姑娘，什么话他稍微播播，立能听懂。

    程国祥找地方是个很僻静的私人饭庄，环境清幽，确实很适合聊天。

    程晓珍到时，程国祥还没来，刘敬说领导还有个会以要开，让程晓珍等一会儿。

    程晓珍怒极反笑。

    她这个“爷爷”，官不大，架倒是很大。

    其实印象中关于“爷爷”程晓珍一记忆也没有。

    打从她有记忆起，就是父母带着她和哥哥艰难的生活了。

    外婆、舅舅之类，有是有，可别想他们关键时刻能帮忙，只要不盯着家里的东西，不时刻想着要抢家里房，就该烧香。

    对是有印象的。

    钱素梅曾说，是个很和善的人，如果不是她离开的很早，应该会很喜她和哥哥的。

    每年清明，父亲都会带着他们一家扫墓。后面的严，不能明着祭拜了，程学良也会偶尔对着母亲的照片说几句话。

    程晓珍曾偷偷看过那张照片，照片上是个很老实、质朴的女人，笑起来的样很温。

    “晓珍？”

    程国祥走近包间的门，就看见这个名义上的孙女盯着什么地方，不知在想什么。

    等那孩回，异常众的脸让见过大世面的程国祥都没忍住晃了一神。

    他笑得慈眉善目，语气温和：“你是晓珍吧？我应该是你爷爷。”

    这话说的多新鲜呐，爷爷也有“应该是”吗？

    程晓珍讽刺的扯扯嘴角，“你好，程同志，不知你今天非要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晓珍，其实你该叫我一声爷爷的。”

    程国祥微笑着打量她，程晓珍得和学良还真像，眉里又有几分故人的影，这让一贯冷静的他，脸上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温。

    程晓珍很不客气的说：“抱歉，我爸没和我说我有爷爷，我们甚至一直以为去世了，爷爷也跟着去世了要不是你突然冒来，大概没人会记得你这么个人。”

    年纪大的人，多少有些敬畏生死。

    程晓珍这话，和咒程国祥死也差不多了。

    刘敬几乎是在一瞬间变了脸，“小程同志，注意你的言辞！”

    “我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吗？一个二十多年不现的人，对于儿一家的苦难视而不见的人，还不如死了！”

    程晓珍可不怕他！

    她不会认这门亲，就算程学良在这里，叫她摁认，她也不愿。

    程晓珍不懂老一辈有什么恩怨。

    但是她曾经居住的地方，认识她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人不说她孝顺又能。

    先不论别的，只说韩秀供养程国祥的儿大，又给程国祥的父母送终，她都不该在晚年那么冷冷清清的。

    程国祥并没有动怒，他心里任何一丝不兴都不会在脸上。

    他不止没有说程晓珍，还反过来说刘敬：“晓珍是个孩，你也是孩？怎么还跟孩计较，她在那地方大，说话冲动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