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三哥走的那日起，我的就开始。

    于是我开始频繁给三哥打电话，三哥有时候没接，再回拨过来时，声音里透着的疲惫。

    周凝视我，神晦暗。

    我也是。

    抱住了我前半生的梦魇，古怪人格的由来。

    但同时，他也抱住了我的犹豫，我的自卑，我的恐惧。

    咬咬牙：“我要回去找三哥。”

    他无法与女人行正常，所以才会将目光转向当年毫无反抗力量的我。

    二哥将我关在他的屋里。

    怕爸爸，更怕三哥因为这些事，丢我。

    周的在颤抖，双臂搂着我，力大得快让我窒息。

    我知三哥有多厌恶她们。

……我跟你讲讲二哥吧。”

    周表为难：“三哥让你留在这里等他，如果他现在不安全，你回去也会陷危险。”

    他不知该说什么。

    我很听话。

    三哥带走了阿梁，留周陪我。

    他们的手足关系、生意顺利……任何一件事都比我的死活更重要。

    大哥死的那一年，他也受了很严重的伤，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更加郁，看我的目光也总是不对。

    我们在瑞士停留了半月，我充当着临时小向导的角，带三哥和周四游玩。

    我嘟囔，在他蹭掉睛里莫名其妙现的泪：“你说什么对不起呀。”

    周仍旧轻声说了几句“对不起”。

    即使爸爸发现了三哥的所作所为，也只是警告二哥别玩得太过火。

    大哥是爸爸当成接班人培养的，二哥是爸爸最喜的女人生的儿。只有我和三哥，生于腐烂的红灯区。若非三哥实在，爸爸估计也不会将他接回来。

    “不……我不怕。周，我一定要回去的！”

    我是慢慢猜来的：二哥没有能力。

    只是玩的时候三哥和周看起来一个比一个严肃，没多久，三哥就告诉我他要回国一趟。

    我，三哥，周。

    我的心随着周的话沉去。

    只犹豫了很短的几秒，也许是见我表定，他很快说：“好，我带你回去。”

    连续一周，杳无音讯。

    一日。两日。

    怕他认为我和红灯区那些女人一样。

    顺便警告我不许告诉三哥。

    可是爸爸后来也走了。

    若非二哥死去，这些事我想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

    直到三哥再也联系不上。

    他趁三哥不在家的时候将我叫到他的屋，因为爸爸也在，所以我不得不去。

    周亲吻我，满怀歉意：“对不起，阿狐。”

    周拿着手机从院外走来，我急急问他：“怎么样？联系上三哥了吗？”

    三哥将我从外面接回来时，他和二哥的关系就已经很不好了。

    我其实已经记不太清那些年，二哥对我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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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还有些事需要理，等那些事解决完，我们就可以在瑞士，永远生活在一起。

    周摇，话说得吞吐：“国形势……不太乐观，三哥被警方通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