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乐园，是平层封闭的区域。那里生活着地球上最聪明的一群人，也就是真正的层人。人类社区的最层不过是一个幌，实际上，在层生活的所谓‘层人’，在基因上仍旧是二层人。”

    沉知薇后靠椅背，“是又如何？你想去乐园，那你真是杀错人了，因为我被乐园放逐了，很有趣，我记不得乐园的，我是一个被清除记忆的重刑罪犯。”

    “以你的能力，恢复记忆不是瞬间的事么？”

    “你看到的记录是否化了我的能力？我不是超人。”

    “好吧沉知薇。现在取你的芯片。我可以帮助你恢复你的记忆，前提是你要答应我，不可以耍招。”

    屏幕上转一段实时监控，沉知薇瞳孔收缩，因为她看到了林克。

    “太搞笑了，你知我找到他的时候笑得有多开心吗？大名鼎鼎的沉知薇，买了一只狼作为自己的伴侣，哈哈哈…”

    被理过的声音大笑起来格外刺耳。

    沉知薇上传来了一丝剧痛。

    那不止一。

    她其实清除她的芯片所在，林克也知。因为他总会意识地那些地方，他能闻得来。

    但他从不会过问，过问她的份，过问她的为什么像一台机一样，被满了监视。

    沉知薇拿起刀，一剜了的监视。

    这并不困难，它们的存在非常细小，但也没有小到难以分辨，因为它们需要有储存和传播信息的功能。

    桌上摆放了五个检测，有些上面还带着一些。

    沉知薇放刀，也解开了自己发警报的健康手环。

    她拿起药瓶，安静地给自己洒药剂，她说：“好了么？”

    “当然。你很合。”黑衣人接通了她的终端。

    最后一个埋藏在大脑的监视响应了他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