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过后，梁毅又在楚嬪的监督，心不甘不愿地刷牙。这是他今晨第二次刷牙，刚起床时就刷过一次了。这个刷两次牙的规矩也经过一番有趣的波折。

    梁毅过去的习惯，一大早起床后便刷牙洗脸，将一夜腔中累积的秽气先行除去。吃完早餐后，漱个就算了事。楚嬪则正好相反，起床盥洗时先用漱漱，等吃完早餐后再刷牙。

    他们俩个都有各自的理，梁毅认为一腔秽气不清除乾净，吃早餐时都吃肚里，实在很不卫生，所以主张一早起来就刷牙。既然早上已经刷过牙了，吃完早餐漱个就得了。几十年来他都这么的，牙齿都很健康，虽然有过蛀牙，但并不严重。过去还能定期洗牙，将齿石清除乾净，所以也不曾得过牙周病。

    楚嬪的里则是，早餐吃完不刷牙，残渣留在腔，持续一整天，对腔卫生影响太大，比吃早餐将秽气吃肚里还要严重。当然既然早餐吃完要刷牙，起床用漱漱就行了。漱本就有杀菌除臭的作用，盥洗完毕去参加升旗典礼，和眾人打招呼都没问题。

    两人一开始僵持不，都认为自己说的有理，最后决定找医官叶荃主持公。没想到叶荃的说法大两人意料之外。

    叶荃说：「光用漱，只清除得掉腔一分细菌，齿及牙齿的咬合面无法清除仔细，所以刷牙是有必要的。」

    梁毅正自得意，没想到叶荃继续说：「吃完早餐，残渣留在，光漱也是清除不乾净的，所以也该刷牙。」

    最后叶荃的结论是，早起后上床前，以及三餐饭后都要刷牙。不仅如此，事实上吃完任何东西，尤其是甜或带有酸的饮料如可乐等，都应该立即刷牙，确保残渣清除乾净，若是再加上漱漱，则效果更佳。

    叶荃虽然不是牙医，但当时基地只有她一个行医的，所以大凡健康都以叶医官首是瞻。后来基地陆续来了一两个其他的医生，其中还有一个牙医，说法也都大同小异。

    梁毅虽知叶荃所说有理，但还是想一大早刷两次牙太过麻烦，可是楚嬪却信其理，从此一早刷两次牙，还着梁毅照办。午饭晚饭过后，楚嬪也照例刷牙，梁毅有时假藉繁忙，有时楚嬪不在旁，能免则免，但他至少养成了饭后漱的习惯。

    两人梳洗完毕，楚嬪还将早餐的碗碟整理好放在桌上，又将吃剩的残渣集中在一个小碟上，好让待会儿来收碗盘的工作人员方便清理。楚嬪为指挥官，这样的小节理得很周到，让梁毅也不得不佩服。

    一切整理完毕，楚嬪对着镜理了理衣襟，给了梁毅一个亲切的微笑，转就要门。梁毅是将楚嬪一把抓过来，在她的嘴上狠狠地用自己的嘴印了一后，才放开了楚嬪。楚嬪脸上泛起一丝红，给了梁毅一个亲切的微笑，便开门走了去。梁毅倒不急着走门去，看着房门自动关上，回过来瀏览了一这间简陋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