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

    瑰拉并不认同，为约克家的人，她的比例无庸置疑。

    「系统能辨别我，我跟你不同。」她说。

    「希望村有讯号扰，需要系统控的东西在这不用。」

    「但车系统……」

    「特警要因应突发状况，人为作能啟动离线资料库，不一定需要讯号。」

    「你很懂这些事。」瑰拉盯着他，「你就是他们说的棘手人。」

    「或许吧。」尤金慢慢起，低看她，「但从此刻开始，你可能也是棘手人。」

    「系统会判断我棘不棘手，不是你。」

    两人互视僵持，彼此都没再说话，直到有人拉开帐篷门帘走来，是个肤黝黑的青年，看到瑰拉时了一丝厌恶，接着便靠近尤金的耳边低语几句。

    尤金了，青年便走去了，他才开：「走吧，我们找到了你的伙伴，一个断了手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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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克！」

    瑰拉看到了瑞克，他的左侧空空如也，一个像是医生的蓄鬚男人替他打了一针，另外有人在替他包扎伤。

    瑞克的脸充满血污与泥土，似乎没听到她的叫唤，双有些无神。

    瑰拉走上前去，蹲在他前面挥了挥手：「嘿，瑞克，是我。」

    瑞克的目光逐渐聚焦，他低看到瑰拉，沙哑地说：「你还活着？」

    「我杀了彼得。」

    瑞克先愣了一，随后笑声：「好女孩，你得很好。」

    这句话似曾相似，但现在听到的觉却不太一样了。

    「止痛针打了，现在我必须替你输血。」蓄鬚男人说。

    「不。」瑞克不假思索地拒绝。

    「朋友，你现在可没说不的资格，你失血太多了。」

    「不行！我的比例不能被改变……」

    蓄鬚男人冷笑：「满比例比例的，你想当比例六十的死人？」

    「先生，不如用我的血吧？」瑰拉说，「我比例五十，不会差太多。」

    「不是说就，不相容反而会產生排斥毒素，你为特警，没办过非法输血然后死人的案吗？」

    瑰拉沉默，这时尤金上前：「汉斯医生，我把无关人士先带去了。」说完后就拉着瑰拉走去，她挣扎的想甩开他，但他直到回去原先帐篷才放开她。

    「你不知比例对特警有多重要吗？他不能被输血！」

    「他输的是我的血。」他说，「我的血能跟任何人相容，我没比例，不用担心他会改变。」

    瑰拉闻言一顿，吶吶开：「你怎么能确定不会？」

    「如果你不相信，等等可以用枪确认比例。」他说，「你控的话，枪似乎也有离线模式。」

    「你输血真的不会改变别人比例？」

    「我不只救过一个人。」他说，「希望村的人比例低，他们是输血丧命的风险群，特警定期来抓人，总会有伤亡。」

    「特警来抓人？去哪里？」她蹙眉。

    「我不清楚，他们一次抓十几个人，不像是只为了找演员拍假宣传，现在抓得越来越频繁。」

    瑰拉思索几秒，低声：「我能帮你。」

    尤金凝视她，有些不可置信。

    「我也有想查明的真相，顺便帮你也不会影响。」她说，「也谢谢你救了瑞克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