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

    “你打我好了，有本事，你打死我！”小嗓喊得变了调，稚气未脱的小脸满泪珠。

    像只被粘在蛛丝里的小虫，欣柑心生惊惶，慌不择路地将臂肘支向床面，把上半撑起一儿。

    欣柑歇斯底里地吼，“那是你活该！你活该！”

    她的小腹激烈往上一弹，又脱力般跌，间凄厉的尖叫，“啊啊！好疼，欣柑好疼……不要，怎么又……饶了我，啊、徐昆，呜啊，求你……”四肢百骸都在搐搦，小手无力地从他肩，落在他膛。

    声音糯糯，还带着哭腔，其实没什么气势。徐昆没见过她绪这么失控，愣了瞬，被她挣开一条。欣柑膝盖曲起，用尽全力朝他骨踹去。

    “疼死了，不要再我……我讨厌徐昆，我恨死你……救命，妈妈，哥哥……”

    大刚抬起半截，就被徐昆伸手扣住。踢动作扯动红的，欣柑疼得浑直抖，蜷作一团，冷汗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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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我不要了！太、疼……去，去……”

    每一句话，都准地戳中徐昆的肺。

    外，楞梆梆地逆向刮蹭褶。

    她难受得快疯了。

    欣柑酸疼得像有人拿把刀刮她的骨。

    ‘啪！’

重心与力量都集中在腹，往施力，欣柑半被他压得完全陷床褥。

    徐昆沉默着将往前一，挤开幼窄，破开一层又一层绞连，驱直，撞向异常的颈外。

    徐昆抿住。

    “闭嘴。叫也没用，没人能听见。谁他妈都救不了你。”他低斥。

    声音很响。

    徐昆闷吭一声，也不去阻拦，任凭她发，只是伸臂拥她腰肢，安抚了句，“乖乖，听话，忍一会儿，上给你。”一边摆动，不不顾地抵着她脆弱的门狂捣猛。

    尖锐无比的酸胀冲击颅，随后如跗骨之蛆，席卷了欣柑全官。

    “我不！你现在就去！”那东西还在不停地搅，不停地戳。欣柑觉得他把自己儿都撑裂了，把里面的都搅烂了，不然，为什么这么胀，这么疼？她已经濒临崩溃，大哭着，使劲儿回手，反手一掌呼他脸上。

    他白皙的额角无数青蹦起，呼了好几气，才勉把火气压去，松松攥住欣柑胡挥舞的手腕，“这回真的快了，没骗你。乖，为我再忍忍。”

    她小手又又，人还虚乏，其实不疼，但侮辱极。

    “快了，乖儿，别动。”徐昆眉心拧起，扣她的腰。

    “我不啊、啊！骗人，你是骗！”

    彷佛有什么东西在脑里炸开。

    欣柑疼得五指猛抓，指甲在徐昆白皙的肌划数粉楞。

    “你他妈……”徐昆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抑遏住没有扇回去，“蹬鼻上脸了，是吧？”  着脸掐起她腮颌，“你给老老实儿，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五层就他跟他爹。他爹的卧室在另一。欣柑的亲生父亲？要是投生得早，这会儿就是上小学的年龄。

    这一幕不就是刚才的历史重演？

    被撞得蠕动收缩，针大小的圆孔在暴力冲击微微外阖，大争先恐后地涌，淋在他上。每次相，那个腻的小孔儿都地他的。

    是，他是活该，他徐昆犯贱，上赶着她，跪她，活该被她。

    “爸爸！爸爸救救欣柑！好疼，呜呜，欣柑好疼啊……”

    她已经完全听不徐昆说的话。

    徐昆心一窒，像被人往心窝戳了一刀，“谁说要打你了？别老把生啊死的挂嘴边，老他妈最烦这个。你三番四次把我当孙似的，我动过你一吗？”

    徐昆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她的小小去了。

    “慢、轻儿……”她把手搭向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