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笑了笑：“林老师你想跟他重来过，我看他未必想吧，他本对你一不上心，你知他在外什么德吗？对了，昨晚我还在夜店碰到他，看到他在洗手间里对个男生动手动脚的，后面趁人喝醉直接把人带走了。”

    为了让林知年对叶行洲死心，他编排起叶行洲睛都不多眨一，反正他说的也是事实，只不过没说被动手动脚的人是他自己而已。

    林知年微微变了脸，意识说：“我不信，行洲不是那人。”

    祁醒：“你又说他不是那人，其实他是哪人你自己也不清楚吧？我还能编这事骗你不成？昨晚跟我一起喝酒打牌的朋友都看到了，又不是只有我这一双睛。”

    反正林知年也不认识他那些狐朋狗友，认识也不可能当真去求证。

    林知年沉默了，他确实没自信敢打包票现在的叶行洲不会这些。

    可至少当年的叶行洲不是这样的，他也不希望叶行洲变成这样。

    “林老师？”

    被祁醒的声音唤回思绪，林知年勉回答他：“也可能不是祁少你想的那样。”

    祁醒心说我昨天就差没被他这样那样了，还不是那样呢，呵。

    “不是那样，那是哪样？”

    林知年被问得哑无言。

    祁醒不再步步，耳听为虚见为实，林知年不信，就让他亲看一看好了。

    他今天非把叶行洲的人扒来不可。

    餐厅里，男生喝了小半杯白酒，带着几分醉意试图往叶行洲边贴。

    叶行洲神淡淡，一直在喝咖啡。

    男生一只手搭上他手背：“叶少你不喝吗？”

    “是你说想喝酒。”叶行洲的声音不带起伏，重新端起咖啡杯，避开了男生伸过来的手。

    男生倒也不气馁，反而借醉行事，整个人都贴了过来，言语间挑逗暗示意味明显：“一直喝酒也确实没什么意思，那我也不想喝了，叶少，脆我们换个地方去别的吧？”

    叶行洲的视线落回他脸上，这次多停了片刻，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神变得颇有兴味，男生看来了，以为有戏，声音更黏腻：“去吗？”

    叶行洲却问了一个乎他意料的问题：“你整过容？”

    男生一怔，尴尬了，实话实说：“就微调过。”

    叶行洲：“调了哪里？”

    男生不知他为什么对这个有兴趣，也不敢隐瞒：“睛，割了个双。”

    叶行洲的视线再次掠过他睛，也是桃，尾上扬，本来这双睛是最像的，但赝品就是赝品，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男生被他盯得有些发，醉意都消了一半，不确定地叫了句：“叶少？”

    叶行洲慢慢喝完杯中最后一咖啡，搁杯，问：“他什么时候会来？”

    男生惊讶瞪大，这彻底醒神了：“我……”

    叶行洲：“你刚低发消息，不是发给他？应该也差不多了，换个地方打算去哪里？楼上酒店？”

    男生意识站起就想跑，背后却现了两个力壮的保镖，直接把他回了座椅里。

    叶行洲凉：“既然收了他的钱，那就把戏演到底吧。”

    祁醒和林知年到酒店时，已经快晚上七。

    “鱼上钩了。”

    瞥一刚来的微信消息，祁醒笑了，摁黑手机屏幕。

    车前林知年却接到他二叔的电话，让他现在就回家去一趟。

    “一定要现在回去？”祁醒闻言很不兴，戏台已经搭上，角儿都上场了，看戏的人却要走，岂不白费他工夫？

    “抱歉，今天家里真的有事，改天我一定请祁少吃饭，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