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开车，随答：“你也跟其他人一样，这么八卦？”

    祁醒：“问问不行？”

    叶行洲：“没死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一般都死不了，那位年纪大了脑不清楚，请他早退休回去颐养天年而已。”

    祁醒有无语：“你心肝真够黑的，叶家人都快被你赶尽杀绝了，现在又开始动其他人，真不怕众叛亲离啊？万一他们都觉得你是个暴君，合起伙来谋朝篡位怎么办？”

    “稳住该稳住的人，给够甜就行了，其他那些不重要，”叶行洲说着睨了他一，“担心我？”

    祁醒扭开脑袋：“我担心你嘛……”

    他担心叶行洲禽兽事太多，他爸以后化唐僧，天天在他耳边叨叨，让他不得安生。

    叶行洲没有再说，继续开车。

    祁醒后知后觉发现车开去的方向不是他家，是相反的另一边：“我们去哪？”

    叶行洲：“去了就知。”

    祁醒心说你不会要把我卖了吧，嘴上懒得提，靠座椅里闭起：“到了叫我。”

    到地方是一个多小时后，祁醒睁开时叶行洲已经了车，正倚车门外烟。

    他看一手机，快四了，环顾四周，这里竟然是他以前经常来跟人赛车的地方，城北那座山的山。

    祁醒有些意外，跟去，绕去叶行洲那边，伸手推了他一：“来这里嘛？”

    这边山上夜后连路灯都没有，唯见前方城市夜沉后的寥寥灯火，和漆黑夜空一两颗黯淡的星星。

    叶行洲嘴里咬着烟，目光落向他，烟上的那一火光沉在瞳里，有些意味不明。

    祁醒被他这样的神盯着，心冒一丝微妙的动，抢了他的烟送自己嘴里，移开：“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地方，无聊吧你。”

    叶行洲开车门，拿了件稍厚的西装外来，披他上：“天冷，多穿。”

    祁醒有尴尬，他本来以为上了车直接去叶行洲家，就只穿了件单衣，谁知这个混大半夜不睡来兜风，还是来这鬼影都没有一个的地方。

    “我说你，今天好像很不正常啊？到底来这里嘛的？”

    “昨天回了一趟我妈的老家，她忌日，给她迁了座新坟，”叶行洲忽然说，声音有些飘渺，“叶崇霖之前把她埋在给他自己选定的墓地旁边，昨天我把她迁回老家了。”

    祁醒怔了怔，第一次在叶行洲里看到了近似悲凉的绪，虽然也只有那么一瞬。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