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不想回去了，我在你这住几天再说。”

    叶行洲：“那就先在这里住着，等你爸稍微气消，我去跟他谈谈。”

    “怎么谈？”祁醒有些担心，“他那脾气，我觉得你什么保证都没用。”

    叶行洲：“不试试怎么知。”

    祁醒懒得说了，着棉签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涂抹两还要气，叶行洲的手在他腰上了：“祁醒。”

    “嗯？”祁醒不明所以。

    叶行洲：“别了。”

    祁醒慢慢眨了眨，回味过来他这话里的意思，笑了：“被揍成这样还能发，叶少可真有兴致。”

    叶行洲的手在他腰侧用力了一把。

    祁醒拍开他的手，持给他上药。片刻，他盯着叶行洲这张惨不忍睹的脸，心神微动：“叶行洲，我是唯一个为你打过架的人？”

    叶行洲抬，里有显而易见的波动。

    祁醒：“是不是啊？”

    叶行洲的咙了：“是。”

    祁醒沉默了一，继续着棉签为他上药。

    这一句是那天去医院，林知年告诉他的。

    当时林知年说，叶行洲念书时总被叶家那三兄弟找麻烦，三天两地跟他们打架，日很难过：“因为那三兄弟带，他被学校里其他同学孤立，每次被人打都没人敢帮他，我也不敢，只能在事后去给他送药安他，我以为我得已经足够了，原来在他那里还是不够的，他说你是唯一一个愿意为他打架的人，我好像懂他为什么愿意这样为你不顾一切了。”

    “以前真的经常跟人打架？”原本不想问叶行洲，到底没忍住。

    叶行洲：“打习惯了，还好。”

    祁醒：“这也能习惯？”

    “你不也总在外跟人打架、惹是生非？”叶行洲语气平淡，大概没什么兴趣提以前的事。

    祁醒：“那又不一样。”

    他跟人打架，那都是别人先得罪他，但叶行洲这是被人欺负，那能是一回事吗？谁能想到现在这么龙傲天的叶行洲学生时代其实是个人人可欺的小可怜呢，祁醒有郁闷，可惜自己那个时候还是个小学生，也不认识叶行洲。

    叶行洲不想说他也不多问了，摸了一这个混脸上没伤着的地方，有庆幸还好这张脸没破相：“叶行洲，我以后都不揍你了。”

    叶行洲里浮笑：“你能忍得住？”

    祁醒本来想说“能”，话到嘴边还是决定不说这么满：“我尽量克制，你只要不犯病，我保证不揍你。”

    叶行洲随意，他倒无所谓，小猫挠两，不过是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