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屿诗抬起一只手，雪糕晒化了，从手腕向淌，“真巧。”

    “噢噢，早回去。”钟屿诗打了个哈欠。

    程弋气得想笑，拿她无法。

    “哇，钟屿诗，好巧啊！”江嘉禾挥挥手。

    挥之不去的怪异，钟屿诗张望四周，果然看见了熟悉的人。她没动，拿着两个甜筒转走开，会更反常吧。

    本想趁着去申城的前几天把作业超前补完，钟屿诗估了自己，边看电视边赶作业来麻痹自己，结果是看了一天电视。

    四人不急不慢地沿着路边走，这个时间正是饭，声音嘈杂，烟火气充足。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边走边说。跟在后面，钟屿诗一只手空来，行走间摇摆，程弋挨得近，时不时和她，很自然勾住了她的手指。

    “我和程弋准备去吃饭。”

    换上半截袖和短，酒店距离海滩不远，走着去相当方便。钱妙丽去买，她在酒店门拿着两个甜筒，觉有怪怪的。

    程弋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她手里溢满属于他的白。怔住，用纸巾给她手，顺便接过用纸巾包住，再递给她。

    “嘻嘻，惊喜吧。”江嘉禾和她一唱一和。

    又是一阵沉默，看样程弋不愿意就此挂断，于是她问：“你在哪呢？”

    钟屿诗动作不停，但被牵住的那只手挣了挣，发现脱不开后放弃了。

    “嗯，拜拜。”

    沉默一晌，在钟屿诗准备挂断的时候，程弋终于声：“为什么不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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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划去一周左右，所以带了个小型行李箱。

    ——很乖巧。

    程弋脸如常，睛低垂，她不动，气氛便僵来。他也不在意，接过钟屿诗另一只手，细致地拭，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她不答，“我要睡觉了。”

    “没什么，早睡吧，晚安。”

    “你什么时候”

    在她不加掩饰的注视，他耳发红，逐渐有蔓延整张脸的趋势。

    香草香郁，钱妙丽觉得太甜，要了原味。

    “你们要去哪啊？”

    “谢谢。”她面不改谢，钱妙丽买完回来，看到程弋他们还假装惊呼，“哦豁，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她抬睨他一。

    程弋看到酒店门站着的钟屿诗，拿着两个甜筒，吃得很开心的样，嘴角忍不住上扬。他回申城看妈爸，江嘉禾和他说钟屿诗她们来申城，他还不信。

    不是说不准备来玩吗？

    像苹果的颜，不至于鲜艳，足够常见，讨人喜。

    “什么？”钟屿诗没听清，遂反问。

    没没尾的一通电话，钟屿诗洗漱后上床睡觉

    粘稠残留在手上，粘连的觉并不好受。她多多少少有迫的症结。视线里现了一张巾，一只手。

    了一冰淇淋，香草气息在鼻间打转，并不纯粹，一香味。

    “我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