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盈只穿了运动文，是瑜伽，正懊恼地对着镜左照右照，听到动静，她抬起，同秦既明对视。

    灯光，光洁漂亮的，肩膀有着可的光芒。

    秦既明立刻退，关门。

    林月盈却开门追，一脸委屈，要哥哥看自己现在面临的困扰：“呜呜呜秦既明，你看看我，我那漂亮的、丽的、好不容易锻炼的甲线，上就要消失了……在着它消失之前，你要不要摸摸？”

    犹如被火星撩了手，秦既明不言语，回手，严肃一张脸：“用你那桃大的脑想想，你现在究竟在说什么？多大了，还要摸来摸去的？”

    “不摸就算了，”林月盈失落，“哥哥你好不幸喔，这么大了，都没有摸过如此珍贵的甲线。”

    秦既明淡淡：“你不也没摸过男人腹肌么？”

    林月盈得意洋洋：“怎么会——”

    忽而止住，她顾左右而言他，岔开话题：“秦既明呀，我记得你上次说你办的健卡是家版——”

    “林月盈，”秦既明抬手，了林月盈上梳起的，语气平淡，“和哥哥讲，你摸哪个男人的腹肌了？”

    呀。

    扎起来的慵懒小被他扁了。

    林月盈扭：“哥哥，这……说来不太好吧？”

    “有胆没胆说？”秦既明冷静看妹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嗯，就是，”林月盈低，“反正你不可能见到对方啦……”

    秦既明说：“你同学？”

    “啊？”林月盈歪了歪脑袋，茫然，“那倒不是，哥哥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那是谁？”

    “嗯……就之前看那个猛男秀表演嘛，”林月盈吞吞吐吐，“合照的时候，对方问我想不想摸一，免费的，我想当然可以呀，就摸了摸……”

    秦既明不言语。

    “哥哥，”林月盈一脸天真，“你以为是谁呀？”

    秦既明移开视线：“没谁。”

    “哥哥刚才还在问我，是不是同学……”林月盈松了气，她说，“原来是我多想了，你才不是那会因为占有而扰我正常往的人，对吧？”

    秦既明没有正面回答，抬手赶她去休息，不要穿成这样晃——虽然还供着，但客厅窗还开着，被冷风一，容易冒。

    夜间，秦既明只觉大约真是天气转了，就连房间中的地也令人燥，他闭上睛，手掌心还是，像蹭了什么东西在上面，此刻正缓慢而持久地释放着源源不断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