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对很青涩的小侣，他们的故事和作者细致的描述很适合现在拿来欺骗自己的兄。

    林月盈是要的。

    她就要秦既明为自己生气。

    她就是这么坏。

    “你信不信也不影响我和别人什么，”林月盈故意说，“原来男生是不是新手也好容易分辨的。”

    她压低声音：“也不知该怎么动，不会连续，会好快，还会脸红。”

    秦既明面无表：“我记得我的妹妹不会和我讲她的隐私。”

    “更隐秘的东西，你不是也听到了吗？秦既明，我成年了，我不在乎这些，”林月盈了声音，“要不要我告诉你我的受？你想不想听？想知你一手带大的人在面对这事时是什么反应吗？想知他们是怎么样你没办法的房间吗？”

    住她咽的大拇指松开，秦既明抚摸她脖颈侧面的血，另一只手，隔着裙用力拍一。

    教训的意味远大于阻止她继续往说。

    林月盈叫：“秦既明你恼羞成怒也不至于动用小学时候的家法！你以为现在我还是几岁小孩？犯了错还要被打？”

    “继续编，”秦既明说，“让我听听，你还能编到哪里去。”

    “编不编有什么意思？”林月盈伸手，在黑暗中摸索，压着秦既明膛，隔着一层被他温熨帖的衬衫，胡摸一把，终于抓到领带，她抚摸着这团真丝，缓缓冷静来，“你知，从你上次那个选择后，你就知我迟早会和其他人在一起。”

    “你不是都知么？现在又来什么？”林月盈问，“是接受不了我这么短时间就’移别恋’？”

    秦既明说：“你不是一直都三分钟度，转就能’移别恋’么？”

    “是，”林月盈，“所以你现在在介意什么呢？”

    “我介意你不珍惜自己，我介意你这样浪费自己的，”秦既明说，“李雁青不适合你——虽然你爸不算什么聪明人，但这一句，他没讲错。”

    窗没有关，晚风拂，轻轻摇动，窗帘被开一个角，凄凄月光终于投，半明半寐的光，秦既明半躺在沙发上，半阖着。

    他在看自己不能碰的妹妹。

    林月盈说：“你我愿，享受怎么能算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