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你大十岁的男人，不懂得合理引导窦初开的你，甚至还借你懵懂的无耻地和你上床，”何涵说，“这就是错。”

    林月盈说：“可是，亲密也是我提来的。”

    她竭力想要为兄分辩，哪怕她还沉浸在上代那不堪的往事中——

    “那他应该拒绝你，”何涵说，“现在我看到的是，他非但没有拒绝，还这样享受你的青，。来这里之前，他甚至还恬不知耻地和我说，希望我能祝福你们两个。”

    何涵说：“我早就知，他父亲的变态基因，也完整地遗传来。”

    说到这里时，何涵隐隐有些失望：“我也没想到，自己生的孩，也有这样的癖好。”

    林月盈快要哭来了，她只是觉得委屈，替秦既明觉得委屈，她觉哥哥什么都好，不想听妈妈这样说他。

    她忍着，叫何涵：“妈妈，我和秦既明没有血缘关系。”

    “可是你们和亲兄妹有什么区别呢？周围所有辈、所有朋友都当你们是兄妹，都知你们关系好——小时候睡在一起，怎么大了还会有睡在一起的想法呢？”何涵说，“你俩不更是不应该产生么？”

    何涵叹气，伸手为林月盈拭睛。

    “乖宝宝，别哭，”何涵捧着林月盈的脸，“你还不懂我想说什么吗？月盈，我劝你离开秦既明，不是怀疑你对他的。”

    林月盈怔怔，她的泪啪嗒一，掉在何涵的手上。

    “你刚刚说的那些，包括你现在的泪，都让妈妈明白了，明白你是真的他，”何涵柔声细语，“但妈妈想说的也是这，你秦既明，更应该选择和他分开。”

    林月盈摇：“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刚刚讲的那些话是不是很难听？你是不是觉得替秦既明委屈？”何涵放低声音，“那些也都是我知你俩在一起后的真实反应，我是既明的亲生母亲，也都会用这样的恶意念去揣度他，更何况那些不认识他的人呢？他们想的难会比我更好吗？不见得吧？会有多少人说恶毒的话，多少人来用那么多肮脏的语言来提到你们？”

    林月盈说：“我不在乎。”

    她什么都不怕，不在乎言蜚语。

    “那既明呢？”何涵笑了笑，“你有没有为他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