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年年去了那里啊。”她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

    “嗯，你知就行，别让其他人知是我告诉你的。”

    “可是被问起来我怎么说啊？”

    傅野肯定是会问的。

    “那就要靠你自己圆过去了。你学新闻的，将来娱记的话也跟我们律师尽职调查一样，什么都能挖来，不是吗？”

    “可是……舒律师你明明也还关心年年啊，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这样的问题，其实不用问她也朦朦胧胧知答案，那些言小说可不是白看的。

    舒诚没有答她，最后只说了句：“你们这个年纪的是很纯粹的，记得好好珍惜。”

    无论是她，还是傅野。

    …

    星期一的早晨，天刚蒙蒙亮，空气中有层薄薄的雾。

    傅野从公寓来，楼准备晨跑，看到有个人影坐在门台阶上，虽然隔着雾气，他还是一就认那是盛小羽。

    乍还寒时候，清晨气温还不是太，她不知在那儿坐了多久，冷得裹外还瑟瑟发抖。

    “你怎么来了，今天没课？”

    那天晚上的事，难她已经想起来了？

    他只有周末偶尔回公寓，周一就要回去上课的，她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等他到了学校再跟他说。

    除非是不那么方便在学校说的事。

    傅野握着钥匙的手不由自主收。

    盛小羽看见他也很拘谨的样，赶忙站了起来，连冷都忘了，急吼吼地问：“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带你去个地方，有远的，最好能自己开车。”

    她背后就是那辆沃尔沃轿车。

    傅年年之前离开他住的时候，车都没有开走。

    也正因为如此，他以为她很快就又会回来的，没想到这么久都杳无音信。

    明明节的时候看她在国外旅行还好好的。

    如今从老妈到杜雅静，个个都告诉他没事，就是不肯详细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仿佛他的心境都不重要，那些担忧都是多余的。

    “去哪儿？”上车后他问。

    盛小羽已经设置好了导航，“跟着提示走就到了。”

    结果导航把他们一路导到了码。

    太早了，城市早峰都还没开始，傅野车速很快，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到海边了。

    “应该就是这里，这条小路拐去就到了。”盛小羽坐在副驾上，边看路边指挥。

    傅野闻到了很重的海腥气。

    这味跟客运货运码能闻到的海的味不一样，是那海产品的腥味儿。

    小路的凹凸不平让车颠簸起来，他蹙了蹙眉。

    “这是哪儿，渔村？”

    他在海生活了这么多年，都几乎没来过这地方。

    “嗯，算是吧，前面有很大的渔市，周一早上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