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标题, 有引论，有注释, 相当符合一般论文的格式。

    “这个完稿了, 你的名字——”傅野凑到她手机旁边，用手指给她看, “在共同作者这里。”

    盛小羽其实已经看见了, 共同作者写着她的大名，指导教师写的是蒋承霖。

    “你真写来了啊？”

    “现在还觉得我是骗你的吗？”

    她赶摇。

    其实从一开始, 她就相信是真的, 尽中途也有过摇摆怀疑，但傅野说他能到，大概就是真能到。

    可是到了最后, 她又觉得即使是假的也没关系，论文是虚乌有的, 那他们之间的说不定还有几分成堪比真金。

    “那继续合作, 可以吗？”

    他难得的用了商量的语气, 似乎有担心她会不答应。

    “继续合作？”

    “嗯, 我之前不是说过, 恋关系影响经济决策不是只有暗恋这一, 还有婚姻、两相悦。我说的厌倦了，指的是暗恋这形式，不是指厌倦你。”

    照欧说的，她这些天就是因为这个不开心吧？

    盛小羽没想到他会跟她解释，这对骄傲惯了的傅野来说已经难得了，但继续合作是什么意思她还是不明白。

    “我们再合作完成一个报告，像真正恋的侣那，怎么样？”

    盛小羽愣了愣。

    “当然报告还是我来写，我也会像恋中的另一方那样给你反馈和回应，你只要把我当成男朋友就行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可以修改分条款，然后继续奏效。”

    盛小羽没吭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那……这个报告结束之后呢？你对这个形式也厌倦之后呢，我们又变回毫不相的陌生人吗？”

    这回到傅野怔愣。

    单是这个问题，杯弓蛇影，他已经能听她心有戚戚焉。

    他们之前也说好，报告完成这关系就宣告结束，但她显然还是受了伤。

    “你……”

    “不用说了，我拒绝。”盛小羽不等他把话说完，已经拨开他拉住她胳膊的手，“你找别人吧，这回……我帮不了你了。”

    之前能够合他完成那个《暗恋观察报告》，只是因为那时候不喜他，他也知她还没从周向远的里走来，不会对他动心，所以就算随时喊停，两个人都能全而退。

    但现在不行了，至少，她已经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