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好，你可以叫我鲍。”

    贝罗娜打赌，鲍是个假名。他们报局的人都这样。她对他。

    “我是贝罗娜。”她伸手。两个哨兵握手。

    “我知你。”鲍说。当然，他知，虽然任务来时，她收到的他的资料只是报局派来协助她的哨兵，连名字都没写，但他肯定读过她的详细档案，从名字到任务完成况。再考虑到她前不久刚获得了一项殊荣，兰卡乃至世界上大分哨兵向导都知她。

    不过贝罗娜猜对方那句话实际的意思是：我知你，库斯的哨兵。这男哨兵肯定是库斯的“同事”之一。

    “希望我们能有所收获。”他收回手的时候这样说。

    没什么收获，和以前一样。全国监控录像损坏的况那么多，基本上就是机太久没维护，或者什么无关人员为了自己的小目的毁坏了录像，反正都和她追查的那个s级逃兵无关。而记忆混的况呢——更大海捞针了。如果一个人不记得一件事，他怎么会知自己不记得了，他不记得了啊？

    一天无用功来，回车上，鲍了声哨。

    “好吧，任务也算是阶段完成。”他说，“朋友，说真的，每次接到和‘阿波罗’相关的任务，你会不会觉得烦啊？又琐碎，又给你的任务完成况里注，最重要的是，要是真抓住了某人的尾——哨塔可不会派总塔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席去参与围猎一对有未知能力的s级对。”

    “不会。”贝罗娜脆地回答，“抓他是我的义务和责任。”

    “嗯……我不会把这些写任务报告的。”

    “我是在实话实说。他和她对我们的一切，我永远不原谅。”

    鲍笑了几声。

    “好吧，我会把你的决心写报告的，首席。”他说着，启动了汽车。

    那可能是温斯顿——是他在系统里的名字，我也不知他的真名。库斯一边搅拌他的红茶一边这样说。只是有一次听见德华叫他索尔——他是德华的哨兵。

    贝罗娜有些许惊讶，虽然理论上来说，知世界上也有和同结合的哨兵和向导，但是实际生活中，她本没见过。再说……

    德华？那个德华·金？

    是啊。库斯无奈地回答，很理解贝罗娜的疑惑，他第一次知这件事时也一样疑惑。他们年纪是差大的。

    金的年纪能当他的父亲了……哨塔怎么会同意这对？他是个s级哨兵啊……

    金也是个s级向导，虽然因为各原因，他愿意把自己的评级始终显示成a级……而且他们好像是在温斯顿变成s级之前就结合了。

    他们完八卦后，库斯开始和她说起奥瑞恩和达芙妮最近遇到的趣事——虽然当事人不觉得这很有趣——他们去救护一个新觉醒的小哨兵，对方看见了他们俩的神，一个纯白的奇形怪状的大怪，一个纯黑的看起来像某鲸鱼似的大鱼，吓得当场狂化了。

    贝罗娜笑了起来。笑完后，她问库斯：你不关心我这次任务的收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