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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升旗前。

    李序言站在六班队首，四周有很多好奇的打量。

    怪不得别人打量她。

    林中改卷向来是考完一科改一科，大约昨天晚饭，人士已经把年级排名传了各班的班群。

    二理科第一是一班的陈鸷，文科第一是郝知雨。

    最受关注的也最乎大家意料的是李序言，前两次月考数学都是满分，但理连数学成绩零的一半都没到。

    这次理天坑，一跃文科变成年级第三。

    晨会还没开始，乌泱泱的人群里，郝知雨看了一旁边的李序言。

    转来林中一共考了三次试，数学试题那么难她次次满分，如果不是理太低应该也不会转文；转文一个月，上课都没抬过几次，一考试就是年纪第三，可谓尽风。

    郝知雨想起昨晚看的成绩，她只比李序言了二十多分。

    教导主任开始讲话：“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大家早上好，升旗仪式现在开始。”

    升旗曲响起，李序言不再闭目养神，站直了向看向学生队伍的最右边。

    穿橄榄绿军装的三人国护队向主席台走来，徐清晨着白手擎旗打，昂着姿，手臂有力地摆动，铿锵的正步经过，竟在这方寸之地也踏了回声。

    李序言的视线随着徐清晨移动。

    他走过来，他走上主席台，他站定挂好旗帜，他听到国歌响起，他展扬臂弯成优的弧度，他把旗帜抛向空中。

    扬旗那一刹那，太从后面的楼打过来，风也温柔地合他。

    礼毕，三人队伍围绕旗杆面向全师生站好，校开始讲话。

    李序言收回视线。衣兜里有徐清晨送她的手表，她拿来慢慢挲表带，似乎上面还有徐清晨的温度。

    徐清晨本应注视林中的大门直到晨会结束，但六班的位置离二班就五六步，不用转就能看到李序言。

    可晨会还没结束，到底还是国护队的领人，在校结束之前，徐清晨准备隔个几分钟看一。

    第一次看过去，李序言站在光和影的界线中。

    第二次看过去，李序言低着不知在想什么。

    第三次看过去，李序言也看着他，校服袖已经箍至手肘，左手着手表轻抚右肩，在展示饰品一般。

    徐清晨昂了昂颌，让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再不明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