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在牧场风？」宋俊凯的声音从后响起。

    宋雅嫻微微一愣，看着自家大哥走了过来，她问：「不睡呀？」

    「你也是不睡呀。都已经睡了，你现在也看不到牠们了吧。」

    想起今天赖郁婷说她跟陈玄霖一同去看电影的事，她怎么想都觉得很纠结。

    毕竟以往他们都会问她要不要一起去看的，即便她自己不喜看电影。

    但是最近却总是在他们提起之后才知他们放学一起去看电影，甚至还去吃晚餐。

    「哥。」她看着没有隻的牧场，问：「我觉得我自己很纠结，觉得自己的度量很小。」

    「我的妹妹很讨厌吃青椒，有青椒的菜绝对不吃，真的会纠结。」

    「这哪是纠结，明明就是持。」宋雅嫻斜看着旁的哥哥：「你都要考大学了，国文程度这样没问题吗？」

    「可别小看你哥了。我跟你不一样喔。」

    「怯。」

    经过刚刚在牧场跟宋俊凯耍嘴之后，宋雅嫻现在还没有甚么睡意，于是开游戏，发现灭在线上。

    开：睡了吗？

    灭：没有。

    宋雅嫻看着前的对话框，没多久，灭又传了讯息：有心事？

    跟灭有已经有几个礼拜了，不过大多时候，灭都是倾听的那一方，而且在游戏、以及一些其他话题方面，开跟灭都还有共鸣。

    不过，聊的来归聊的来，她其实对灭的基本资料认知还是有些薄弱。

    她只知，灭大她两岁，其馀什么都不知，连别也是，有好几次宋雅嫻试着问灭，但对方却都糊过去。

    虽然没有说一定要知对方的别，相得自在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最后，宋雅嫻也不会特别执着灭的事。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事。于是宋雅嫻直接替灭决定了别，她觉得灭是女生。

    不过

    开：每次都是你听我说，你会不会觉得很烦？

    灭：不会。我喜观察人的。我觉得有时候人的绪反应很有趣，也很值得思考。

    宋雅嫻歪。觉得灭这句话对现在才国一的她而言，好像有太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