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茵媛，你疯了吗？」她衝到我的面前，不顾手里的东西直摔地面，还是伸手抓住我的衣领。

    我偷瞥向他，看着他和平常时面无表的模样，就算知再多的他，我可能还是无法捉摸不定任祈恆这个人。

    到家后他本来要车跟我一起去，但被我拒绝了。

    「回答我啊！黎茵媛……你疯了是不是？」

    一天就这样结束，恍如梦境般，自那天离开任祈恆，跟他断绝所有联络后，我从未想过自己和他会有这样的一天。

    他也没有主动提起玩问答游戏，而是静静地开着车，我则是继续欣赏车窗外的风景。

    我停关门的动作。

    「嗯。」我简单答应便把门关上，待他把车开离我才转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只能不停重复说着同句话。

    就是因为神异常，才会上任祈恆那傢伙，才会他说几句甜言语我就随他左右。

    「喜吗？」他问。

    夕逐渐西，将湛蓝的天空与大海染上橙红，这样的景很壮丽，却让人到凄。

    我瞪大双看着她，她的目光则落在任祈恆消失的那个方向，当她将视线放在我上时，我看到了她神里的失望与愤怒。

    「你现在的分，是别人的丈夫。」我如此告诉他，「等到你把这枚戒指摘，这里你就算想住我也无话可说。」

    在回程的路上，我们什么话都没说。

    「黎茵媛。」

    既视重现在我的面前，让我想起了十年前的某日，和任祈恆相约在旅馆完后，待任祈恆先走一步后我最后隻一人离开旅馆时的画面。

    也没有想过他，会像今天这样跟我坦白许多事，并且恳求我回到他的边。

    只是关于他们三人的故事，对我来说仍然是谜。

    他究竟真正在想什么？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嘴角微微扬起，把他手中的琉璃珠和我的一起拿到空中，「喜，因为跟你的是一对的。」

    「在这里也能休息。」他说，我比了比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银戒。

    殊不知汤维媞只是他的一枚棋。

    一转就看到远方一个熟悉的人影。

    「明天……记得吧？」他严肃地看着我，我知他在说什么。

    听到他的话后，我愣怔一瞬接着上把琉璃珠收回握在手心。

    我真的……搞不清楚了。

    语毕，我便把车门打开，关上前回望向他，「回去路上小心。」

    他一脸失望地看着我，我只好无奈叹气解释：「在外面一整天，你也该回去好好休息。」

    我看向他，「你呢？喜吗？」

    一模一样，连同她的表都如一辙地重现。

    心里有优越，一直以为在他心中，汤维媞的存在和我是无法比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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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发一语，默不作声，任凭孟芸不停谩骂。

    「时间晚了，差不多该回去了。」我说。

    是啊，我疯了。我真的疯了。

    「孟芸。」我轻喊着她的名字，她噙着泪望着我，而我也被她影响，泪不由自主地落。

    「你给我一个说明解释。」她愤怒地摇晃我的，「为甚么你跟他还会有来往？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