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依约现在她家门，掛着没有笑意的笑容迎接她。

    「早安。」

    她迟了几秒才回应：「早，甚么时候过来的？」

    我笑着，「大概三十分鐘前，怕你等太久。走吧……我已经预约好餐厅。」

    「禹墨。」

    当她叫住，驀然回首看见的不再是以往表的她，而是犹豫不决的样。

    无名的愤怒从窜。

    「怎么了？」

    忍耐。

    「我……我……今天约你来，是有事想要跟你谈。」

    我淡然一笑主动牵起她用极其温柔的语气对她说：「我知，所以我预约的是包厢，可以让我们好好谈。」

    「我也有话想要跟你说。」

    握她的手，我很确定接来的我……可能没办法再控制了。

    向店员完菜后我喝了一茶。

    放茶杯的同时开：「你想跟我提分手，对吧？」

    抬眸望向她那双睁得斗大的睛，一秒立即将视线给回避。

    「原因是什么？」我的语气仍故作温柔，「是因为我骗你我父母的事……还是因为别的？」

    「不是那样的，我知你是有苦衷。」她说，「只是单纯认为我们俩不适合。」

    「不适合？」觉到眉开始徐缓锁，「是吗？原来是不适合……」

    「嗯。」

    还是打算什么都不说？继续隐瞒我吗？

    「真的没有别的原因？」我问。

    她微微頷首。

    「……明天我就要被公司派驻去香港三个月。」

    「咦？」

    「这段时间让我保留我的回应。」我语气低声到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像平常的我，「同时也让你选择。」

    「选择？」

    她终于将抬起迎视我。

    「选择我还是任祈恆。」

    「什么意思？」看得来她想要让自己保持镇定而面带微笑，「任祈恆？为甚么跟任祈恆有关……」

    「不要再骗我了。」我呼一气，「我很早就知，你跟我哥……不对，跟那傢伙的关係。」

    我努力维持绪，怕一个不小心脱说我曾经看过她和任祈恆影片的事。

    不如何影片对她而言肯定是任何痛苦都比不上的伤害。

    「我……」

    见她的泪在眶打转，我不忍地立即了几张面纸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