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工厂的作业员谈论完產品发生的问题，结束过程后的我要驾车离去时，我的秘书先行一步叫住我。

    「经理……」

    「怎么了？」我停止开门的动作。

    「昨晚贵夫人有来通电话……」

    「电话容是甚么？」

    「是客赠礼的分。」秘书低着说，「她问我关于琉璃珠的事，因为我不太清楚于是就只能糊回答。」

    我怔怔地聆听，老早就料到她会这步，所以并不意外。

    「没关係，毕竟你也不清楚。谢谢你，这事都要麻烦你。」我说。

    「不要。」

    「接来公司的事就拜託你，我先离开了。」

    「放心给我吧！请慢走……」

    我并不在乎汤维媞的所所为，只要她不要伤害黎茵媛半寒，我就愿意睁一隻闭一隻。

    不害怕失去汤维媞的后盾，惟害怕在失去黎茵媛一次。

    这是我最后的界线。

    摁门铃许久，却迟迟未有人前来应门。

    于是我拿黎茵媛家里的钥匙，旋开门后看见的是乌漆一片的屋。

    看样黎茵媛是门了？去哪了呢？

    我走屋，一打开灯斑斑就凑过来舐我的脚。

    将斑斑抱起对牠说：「别不乾净的东西，肚饿了吗？我来餵你罐吧！」

    专注凝视斑斑享用罐的样，这时我听见门铃响起的声音。

    我立即拋斑斑，小步走向们将门打开。

    「迎回来。」我微笑应答。

    黎茵媛愣了愣后，突然往前整个人扑我怀里。

    她双手拦住我的颈，抱得我有些窒息难受。

    但我并未说，而是一边抚摸她的后发一边低声喃语：「去哪了？怎不跟我说一声？害我回来等不到人……」

    她声音微弱答：「……去逛逛。」

    我们停止动作良久，等到她放开我的时候，她抬用无比忧伤的神望向我。

    「任祈恆。」她温柔呼唤我的全名。

    「嗯？」

    「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她说。

    「咦？」霎那间听不懂她的意思，明明是句言简意賅的话语，我却不想要去明白。

    「……为甚么突然这么说？」我不解地问。

    「我刚才遇到你的妻。」她眶蒙上一层薄雾，「她跟我说很多，我听完后开始分不清楚……到底哪边才是说谎的一方。」

    我的妻？汤维媞？

    她跟她说了甚么？

    「黎茵媛？」

    「当然我也不想要再臆测。」她牵起我的手，着戒指的那隻无名指受到一重量，「等你把这枚戒指摘丢垃圾桶后再来我边。」

    我瞬间愕然，脑无法思考。

    唯独涌上的是无止尽的愤怒。

    「你答应过我不是吗？」她的脸颊轻靠着我的手背，十分冰冷，如我现在的心一样。

    「你会和那女人离婚，然后……回来我边，我的人。」

    她加手力，我彷彿忘记了言语，忘了怎么为自己对她的解释。

    「还是说……你不到呢？」她这番话停留在我耳间，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