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她缓缓移动到我的边，伸双手抱住我，轻拍我的背温柔语：「好好想清楚，想错一步就会一辈被后悔束缚。」

    空气顺着我的这句话凝结，之后孟芸仰天叹一气。

    距离上次的生理期，是甚么时候来着的？

    「突然不想接，反正等等他就会传讯息，之后再回讯息就好。」我苦笑，「想必又是一如往常的寒暄问，要不然就是问我今晚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早上吃到不乾净的东西了吗？」我摀着嘴蹣跚起，走到洗手台洗刷完后看着镜自言自语，这时一样东西我的帘，登时愣了愣才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

    我并没有上回答她，而是让掛在墙上的时鐘那不停跑动的秒针取代我的答覆。

    孟芸搔着趴在她大上的斑斑，等着我回答的神与我的重叠。

    「你需要的是一个，能让你永远忘记这些痛苦的人生，而不是让你永远陷于这片痛苦的泥沼。」孟芸的双直直盯着我，彷彿看透了我，「顾禹墨就是这片泥沼。」

    想到这我不自觉地握双拳，拱起大。

    ?

    其实我自己也很明白，我和顾禹墨经过这些事后，就算他嘴上仍说我，但我们确实再也回不到最当初那无忧无虑，没有悲伤縈绕的时候了。

    「寒暄问？你们的关係都到这一步了，还甚么寒暄问？」

    我闭上双，将发的脸埋孟芸的发堆，「嗯……我知，谢谢你。」连自己都可以听声音哽咽，何况是最靠近我的孟芸。

    我抬眸望向孟芸低眸沉思的神。

    我的眶伴随孟芸这句话开始发酸，咙变得乾涩。

    「呕……呕……呕……」双手抓桶的边缘，直至腹涌上的噁心消失，呕吐结束后我的脑袋开始运行思考。

    「因为害怕，害怕漏问一次，就会永远失去我吧？」我说，「曾经失去过就不想要再失去第二次。」

    该怎么办？思考的同时，一莫名的呕吐从涌上。

    一沉重的鼻息从孟芸的鼻尖探，「既然如此……就和顾禹墨分手吧。」

    「茵媛，你老实回答我。」她不只表认真，就连语气也是，「待在顾禹墨边的你，真的会幸福吗？」

    孟芸疑惑看着我，「怎么不接？」

    「我其实也不怎么希望你和顾禹墨在一起。」她说，视线缓缓从斑斑的上移至我徬徨的脸，「我以站在一个好朋友的角度，可以向你保证你和顾禹墨之间是不可能会有永远的，就像你和任祈恆一样。」

    我不知沉默了几秒抑或是几分鐘才开，「我不知，没有把握说『会幸福的』这个回答。」

    想要忍住却忍不住的我，赶床衝向浴室桶。

    待孟芸离开后，我独自一人在寂寥的房里瞧着放在床尾的行李和瑟缩在行李旁的斑斑发楞，心静静稀释着孟芸的话语和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