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话至此，他也不得不顺着她的话了。

    结果，他完，殷思寧也不说话了，就站在原地看着他。

    黎昇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她手中看起来很沉重的手提袋接了过来，但是才刚拿起来，他的手就是一沉，不敢相信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抱歉。」殷思寧面歉疚，「今天有自习课，我才想说」

    「学姊。」他垂眸，仍是一副冷冷的样，「你真认真。」

    但是她却能受到，他说这句话是真心这么认为的。

    她的底更暗了，这完全看不心里波动的人，才是最危险的。

    从大楼走来的时候，倒是殷思寧自己觉不太习惯，毕竟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一路走来，一个人承载着那么多世、和死亡的记忆，甚至是她的家人，也没办法理解她心里的受。

    也只怕说来，没有半个人会相信。

    「对了，除了学校之外，你应该没去其他地方补习吧？」

    殷思寧只是找个话题随意说，只是说完之后，自己也觉得有可笑，每天都忙着打工的人，怎么可能有时间去其他上课？去那里打工还差不多。

    「没有。」果然，听见他这么回答。

    「那我们放学就约一样的时间吧。」她。

    殷思寧到教室的时候，班上同学正在准备堂课的小考。

    只是施玟佳心不在焉地撑着，小考的册被她放在桌上，却是翻也没翻，连她平常最常用的手机也被她放在一旁，连看都没看一。

    殷思寧在经过她座位时脚步一顿，最终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再次迈开了步伐，在施玟佳后面的位置坐了来。

    以往的她，从来没有试着关心周围的人，她一直以为，施玟佳是在三那一年和她男友和平分手的，只是究她这一世观察，施玟佳和她男友这两间，吵架的次数可是一双手都数不完。

    前几世殷思寧曾问过她，她也就说一句「观念不合」。

    但是她也没有究，毕竟中毕业过后没多久，她们就没有联络了。

    想了想，殷思寧伸了指尖，轻碰了前桌那人的肩膀几。

    「玟佳。」

    见施玟佳转过的时候，睛还有红，只是看到是她，还是像以往一样勾起了角，看似轻松地说，「怎么啦？」

    「我忘记带等一要考的册，能先借我拍一吗？」见状，向来没什么良心的殷思寧，话还是在嘴里转了一圈，朝着对方抱歉地笑了笑。

    反而是一旁边的女同学发现不对劲，递了一张面纸给施玟佳。

    殷思寧接过她的册，见着施玟佳和方才的女同学谢。

    殷思寧面上保持着微笑，好似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放学的时候，教室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殷思寧却百无聊赖地坐在位置上，看着书包拉链上掛得吊饰，再抬望向空无一人的讲台，上方的黑板还保留着上节课老师，写板书留来的字跡。

    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发了金属相撞的声响，除此之外，便只有后排几个同学聊天的嘻笑声，她忍不住看了黑板上方的时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