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这辈唯一过的女人，也是我想珍惜一辈的人，在我心里，她比世界上任何一切都还重要。她是支撑着我继续留来的唯一理由，所以当她告诉我，她愿意和我结婚的时候，我就没有想过要再等去了。」

    「就因为婚姻不是儿戏，所以我更不该明知继续对两个人都是折磨，却还要求对方迁就。两个不相的人，不再多的时间、用再多的方式，都只是让彼此难受而已。明明彼此都有更想追求的人生，却要因为一段错误的婚姻一生抑鬱，我不认为这是对的。」

    话才说到一半，梁德修就斥责：「你不该这样说你母亲！」

    「人女，本该听从父母之命。何况为一个男人就该有担当，而不是蹉跎了女人的青之后，再用没这样的理由提离婚。对你而言，婚姻难是儿戏？」

    梁德修不动声，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若无其事地喝了一茶。「既然婚姻不是儿戏，你和尔雅为什么这么仓促地就结婚？」

    「我在财阀世家，我的父亲对婚姻并不忠诚，从我有记忆以来，我的母亲每天都必须想尽办法来保住自己正室的地位，而我不过是她巩固地位的棋之一。」

    「这样的婚姻，我不认为有维持的必要。」

    「耍嘴！」梁德修低斥，不愿承认他说的确实有几分理。

    「谢谢。」男人恭敬頷首，在木桌另端跪坐而。

    「我上一段婚姻是我父母的安排，我和我的前妻之间并没有，所以决定分开。」男人沉稳回应，之泰然，半也不屈居风。

    「是，在韩国称为将棋，规则应该差不多。」

    「我第一次违抗她是在考大学的时候，我执意选择了我喜的科系。两年后，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考上了商学系，我母亲承受不了他们母的打击，选择自杀了。那天，她传了讯息给我，说是我害了她，说我不活着。」

    听闻，梁德修皱眉，显是不以为然。

    梁德修沉了气，「坐。」

    「是。」

    「就像您所说，人女本该听从父母之命，过去这些年，只要是我母亲所希望的，我都竭尽所能地达成，她希望我去什么样的学校、和什么样的人来往，我从未拒绝过。」

    语落，他将棋盘摆上桌，「不会棋，总看过棋怎么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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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前妻是国会议员的独生女，我母亲在得知我弟弟和我的前妻互许终生之后，用相同的手段要求我必须和我的前妻结婚，好巩固我在我父亲心目中接班人的地位。她一而再地用自己的生命要我妥协，为儿，我没有任何选择。」

    梁德修提起手边的黑陶壶缓慢斟茶。「车先生，听说你离过婚？」

    男人勾，依然慢条斯理。「伯父，也许您无法谅解我的作法，但我相信，只要是人，都会有不由己的时候。很多时候，我的选择是因为没有选择。」

分鐘过去，对方似乎没打算开，车时勋扬，礼貌询问：「伯父，您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大概知。」车时勋接过木製的象棋，凭着印象排放，一边回答：「我和尔雅过去曾经往过，分开的这些年，我也始终惦记着她。」

    「但在这段婚姻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快乐的。我和我的前妻彼此伤害、相互折磨，在牵扯了庞大利益的况，她和我弟弟甚至密谋想杀害我。整整三年的时间，我没有一天睡得着觉，不什么时后，不我在哪里，我都要随时保持警觉，避免遭遇算计。」

    梁德修将其中一杯茶给了他，「原因？」

    自始至终，他都是轻描淡写，彷彿说着别人的事。

    车时勋不置可否。

    「陪我一盘。」

    梁德修未置一词，直到他摆好了棋才开：「你们韩国人也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