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有个男社员开了：「那是尸的味。」

    「魏秧。」苏夏打断我的沉思：「你还有别的线索吗？」

    「线索……」

    「你说他一就爬到树上，这的确不是普通人得到的。」

    「尸上会有什么证据？」有人提疑问。

    第一个惊叫声的人是苏夏，她脸上写满了担心：「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会不会，他也是会跑酷的人呢？我思索起来，刚才那个人的材中等，又穿着宽松的衣服，猛一看分不清别，但他的声音却是千真万确低沉的男声。如果是这样，那陈萱俞不就不是兇手了吗？不，还不能确定，也许是共犯……

    「你真的没看到他的脸吗？」有人急切地问。

    「你一定是看到兇手了。」一个女社员说：「不是有句话说，兇手会回到现场吗？」

    「会是什么呢……」

    「为什么要找尸？」

    「苏夏──」

    我猛然想起：「味！他上有味！」

是立刻就跑起来，不他是谁，不他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能继续留在这里。我在黑暗的树林里没命地跑，不知跑了多久，前一亮，终于看到了耸立在山坡上的旧校舍。

    「不是那样，是更烈、更奇怪的味，很像是坏掉的。」

    社员们又缠着我问了很多问题，上新闻的事、陆之尧的事，但我的回答都跟对记者说的一样。有些不熟的社员明显看我的神变了，但其他人大都相信我们是清白的。

    「也就是说，魏秧你其实已经很接近那个悬崖了。」

    「不对……」

    「大概……比陆之尧还要矮一……材也瘦小一，但一定是很会运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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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魏秧！」

    在场所有人都噤声。

    「很多啊！比方说……」男生压低声音：「，或者是。」

    「真是的，被你这样一讲我都起来了。」

    我摇摇：「我觉得他应该不是要回去搬尸。」

    苏夏吐吐，很快地转移了话题：「算了，不要讲这个了。」

    「这也就表示……证据可能是尸上的某样东西。」

    「那还用说吗？他想把尸运走啊！」男社员站到人群中间，开始发表见：「也许他担心警方会从尸上找到什么跟他有关的证据，所以他才会在犯案隔了这么多天之后才回去那里，想要把尸带走，没有尸，就死无对证了。」

    苏夏认真地说：「兇手只是想要把你赶走，他已经追上你了，却没有对你动，这是最好的证明。」

    「为什么？」

    「那材呢？个大概多？」

    「这事不是常有的吗？先姦后杀，变态杀人犯最喜玩这招，而且他甚至把杀人的过程录影起来，代表他很享受那个当，甚至到了会想要一再回味的地步。」

    个的男社员脸上，现了兴奋的表：「他一定是回去找尸的。」

    我双一，跌坐在地，这才发现自己上沾满了落叶跟细小的树枝。苏夏跟几个社员赶拿了巾来，扶我在椅上坐，又给了我一罐运动饮料。好不容易我才能好好说话，当他们听了我的惊险一瞬间，也全都吓得不知所措。

    苏夏喃喃地问，然而，没有人能够回答。

    「没有……」

    「尸。」

    是啊，因为陆之尧是大家最崇拜的社。

    「你是说兇手可能侵过死者？」

    「他没有背背包，也没有拿袋，什么都没有，如果要搬尸，不可能不用东西装起来吧？而且现在时间还早，要是他带着尸从森林里来，要不被人发现太难了。」

    有这样一群愿意相信他的人，陆之尧一定觉得很开心吧。

    回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我二话不说衝练习场，现在的我只想要看到活人，只想要赶快跟别人说我刚碰上的一切。虽然陆之尧不在，但社员们应该还是会聚集在一起的，我推开门，幸好他们都在，只是没看到宋承旭。

    「但是他上有味，表示在碰到你之前，他已经碰过尸了。」苏夏说。

    「味？是狐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