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到自己的照片被po上网之后很害怕……」

    我用力眨眨睛，装成泪汪汪的样：「所以，我躲起来了。」

    「你躲在哪里？」

    「唔嗯……咖啡厅。」

    「哪一家？」

    「名字忘记了。」

    「你没骗我？」

    「没有。」

    「最好是。」

    刑警冷笑，我说完才想到，他会不会为了求证跑去翻监视？这样不就曝光了吗？但他还真的没有多追问。我自作聪明地想，反正我到时候再去请老闆帮我圆谎就好了。

    「你在咖啡厅躲了一个晚上，所以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吗？这店满少见的吧。」

    「……打烊之后我就去了楼。」

    「楼？」

    「嗯，睡在那里。」

    「为什么寧愿睡在楼，也不愿意回来跟警察解释清楚？你都跟媒说了你是被陆之尧的，那只要跟我们说一样的话就行了啊，我们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我怕你们不相信。」

    「你现在这样我才不相信咧。」

    刑警摆威胁的表：「劝你最好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

    我不服输地大吼，其实只是因为心虚。

    「好好好，不要这么激动嘛！」刑警换成比较温和的吻：「你有没有想到可疑的人？」

    「什么可疑的人？」

    「我是在问你觉得除了陆之尧之外，还有谁有嫌疑？」

    「为什么问我这个……」

    我有些慌，难这个警察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还是说，他只是例行地问一，没别的意思？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闭嘴不答。

    「好吧，算了，那最一个问题。魏秧小，十三号晚上八，你人在哪里、在什么？」

    「我……想不起来了。」

    那是案发当晚。我知这是在问不在场证明，但我真的忘记了。那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又是星期天，没意外的话我应该在家里看书吧。

    「好吧，那没事了。」

    刑警，问我手机号码又问有没有le，半迫地让我加他好友。

    「如果陆之尧有联系你，立刻跟我联络。」

    「就这样？你不带我去警察局，写个正式的笔录什么的吗？」

    我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我，有错愕。

    「我上面的人说要仔细调查你，但我觉得跟你扯那么多纯粹是浪费时间。」刑警摆明了懒得理我：「能问的我都问了，你也说了你不知，虽然你现在他的后座，但我不认为你跟案有关。」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