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

    「你、你嘛啦！」我朝他大吼。

    「说这些不对吗？」

    「咦？」

    后来我们在经营上理念不合拆伙，我跟陆之尧现了某程度的隔阂。我不敢主动去找他，他也不会过问我的况。虽然如此，但我了解他的为人，我相信，他不会那事，就算真的是他，也必定有什么苦衷。

    宋承旭皱起眉，他似乎完全没有受到文章的气氛染。

    「他没有你想得那么单纯。」宋承旭看着我：「我从以前就觉得，他很擅算计。」

    「定一，相信自己吧，我要去上课了，没空当你的心灵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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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抱歉写了这么多字，谢谢愿意看到这里的你。

    后来我才知，这个救了我一命的人只比我大两岁，已经是小有名气的youtuber，他还有自己的工作室。他问我要不要加，说他看我手脚，应该满会运动。他说对了，运动大概是我唯一的，因为跑得快，我替人寻仇时也很少被抓住。

    我想起陆之尧说的，他不喜网咖，因为会想起不好的回忆──他所说的就是这件事吗？这个故事很人，但对于亲经歷的他们，或许是不能去碰的吧。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说这些？」宋承旭忽然问。

    陆之尧，如果你有看到的话，我想说对你说声谢谢，改天我们再一起吃秋刀鱼吧。

    「因为他是陆之尧的好朋友，会想要说什么也是正常的吧。」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前所未有、空前绝后。

    「算计？」

    于是我便加了hyperrunner，第一次有了工作，有了朋友，有了粉丝，我觉得我好像拥有了全世界。后来一些跟我一样离失所的孩也加了我们，就是后来你们熟悉的咪咪、阿光、国等人，可以说，陆之尧是我们的贵人，也是我们最重要的家人。

    看完文章我非常震惊，陆之尧从来没有在影片中提过这些，更是想都没想到，帅气光的浪川，以前也曾经有过如此不堪的过往。

    宋承旭拿手指弹了我的额，我痛得大叫，他抓起外大摇大摆地走了。

    我把刚才跟陈萱俞的谈话告诉宋承旭，越说越张，各不同的想法在我脑袋里打架。我一方面相信陆之尧，一方面又被这些不断冒来的推测牵着鼻走，到底怎么样才是对的？我说着说着，几乎要哭了来。

    但是，救了我一命的秋刀鱼的滋味，在我心中永远不会改变，那是一生只有一次，一期一会的秋刀鱼。

    「懒得跟你解释，对了，你刚才来找我什么？」

    我写这篇文章，并没有在替陆之尧辩解什么，也没有试图说明什么，只是忽然有怀念而已。怀念我刚认识陆之尧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非常耀，非常了不起，然而现在，他似乎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他了。

    这次事的韩书臻同学，是从我加时就一直支持着我们的老粉丝，我跟陆之尧都有她的脸书好友。她总是很，我对她有不错的印象，虽然从没有当面聊过天，但我知她的死讯时，还是到错愕。

    「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他可能是想搭顺风车，藉这个机会让大家把注意力放到他上。」

餐厅里吃饭是什么时候了，三两就全吃光，陆之尧又帮我叫了一份。结果那天我吃了两客秋刀鱼定，陆之尧什么也没吃。吃完后他问我还想不想死，我发现那个念真的淡了许多。

    宋承旭离开前，回朝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