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你跟我歉呢？是我对不起你……」

」

    慌张之我选择胡言语，陆之尧大笑，我不知他刚才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心的。

    陆之尧说：「我们来想想看，要怎么破解他的术。」

    「……对于我昨天亲了你的事我真的到很抱歉，我愿意切腹谢罪。」

    虽然现在这样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也许他真的只把我当成好哥们吧。

    「那个……」

    「这是什么？」

    我被红茶呛到了，抬看着他，他竟然给我一脸羞的样，着衣角：「要对人家负责。」

    「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张了，我想没有人会怪你。」

    我们同时开，然后用同时退让：「你先说。」「你先说。」

    我摆不知是微笑还是害羞的表，又想起昨晚的那个吻，他一定也还记得，但却一个字也没提。如果这时是我先提来，那就太白目了，还是先兵不动吧。

    「辣吗？」

    「不知，但是他说你应该能找到他。」

    「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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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理解宋承旭给我糖的用意，如果没有这个当开场，我们大概会尷尬到一句话也讲不去。

    「有你听我说就够了。」

    「就芥末的味啊。」

    宋承旭从袋拿一支糖，芥末味的。

    「他现在在哪里？」

    如果是我找得到的地方，那应该就是网咖了吧。

    陆之尧撕开包装，把绿的糖嘴里。

    「噗！」

    最后还是他先破冰：「昨天，很抱歉。」

    「他最喜吃的东西。」

    「我不能说啊。」他苦笑：「我是社欸，我领导这么多人，如果我先表现得害怕，那其他人也会跟着慌，只有我这边冷静，他们才会冷静，也对我、对我们更有信心。」

    原来昨天被识破之后，苏夏去找过浪川了啊。

    「……嗯。」

    一瞬间我们又陷了无话可说的窘境，陆之尧作电脑打开一个网页，把萤幕转向我。那是浪川的粉专，他昨天晚上又发了一篇文，写着「安小妹妹」，附了一张照片，画面中是他跟一个女孩的合照，女孩的脸被贴图遮住了，但我还是看得来那是苏夏。

    「你吓到了吧？」他伸了个懒腰：「陆之尧那个人喔……就是死要面，每次都要装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算了，我就不过问你们昨天发生什么事了。」

    据她所说，她只负责偷密码，对于浪川到底要什么完全没有概念。如果她说的是真的，看到有人死掉的时候，她应该是最慌张的吧。那天晚上她打电话给我，那焦急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演戏。

    「想不想吃吃看？」

    「不，你给了我很大的勇气，明明是我把你牵扯来的，结果我却先崩溃了，一也不像我啊，哈哈。」

    他怎么会喜吃那东西？

    我装一副良家少女的样，优雅地拿起纸杯，喝了红茶。

    「在那空白的十分鐘，杀人的方法。」

    「其实你可以不用这样。」我想起宋承旭的话：「累的话、害怕的话就说来。」

    「等等记得把这个给他。」

    「你骗我。」

    不知她跟浪川谈了些什么。

    「真心不骗，不然你自己去问他。」

    「那是什么味？」

    「你……」

    又是一阵沉默。

    「嗯，这个真的很好吃吔。」

    「我想浪川应该没有对苏夏说实话。」

    我没回答，陷了沉默。

    「对了，你比我想得还要狂野。」

    底网友的留言都在问「小妹妹」是谁，但似乎没有人想到那是真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