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党在南洋，现在有了山东乡亲乡党，但太少，还有待发展。而清末以来的近代诸雄更仰赖乡党和师生、曲的结合，譬如很当校的委员就是，他最偏浙江籍学生。」

    「可是我没有学生啊，属也都是跟我从南洋来的…。」

    「你没有，别人有啊！你不要小看北洋势力，虽然现在逐渐退舞台，但依然人才济济，总能找到失意或有各藉不愿仕的好人才。像段祺瑞段公，你别小看他，他除了是皖系领袖之外，还总办过保定军校，就是当过校，保定砲科算是他一手创立，加上组阁过三次，门生故吏满天，总有适合的。人老了，雄心淡了，就会把希望放在后辈上，听说段老欣赏你的，打铁趁，来去拜访他，顺便蹭个中饭。」

    「这不好意思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一试探，如果段老有意于你，我们即使冒昧上门，人一到，他就会留我们吃饭。如果是他无意属意你，那么就先聊聊，聊的好，留我们来吃饭，那代表有戏。当然如果没饭吃，那就是你人缘太差，我的面不够大，那就得另外想办法。」

    「那曹錕、吴佩孚呢？」

    「曹錕刚好也在天津，我们午可以去；吴佩孚则在北平，得另外找时间去。说到曹錕，你千万不要瞧不起他。大家都以为他是犯了糊涂才贿选，其实那是他的习惯使然。」

    「嗯？什么意思？习惯贿选？」

    「曹錕没读啥书，中了小说演义的毒太，是个重视用小恩小惠拢络人心的旧式人，他办过河北大学，没想到吧？所以他的门生故吏也不少，除了直系领袖的分外，加上他们曹家是大家族，光是能用的亲朋好友一大把，其中他五弟曹钧的就是曹士杰就是个不错的将才，现在就间赋在家。二曹士彤和父亲曹钧经营北方航运，是个商才，这三人你可千万要把握！

    我们回再说说说他办河北大学的旧事：曹錕习惯在休息室等教授，等教授嘛呢？发红包！因为他自认读书不多，办学的事都要靠教授，所以他表达谢的方法就是送钱！他对属很好，冬天严寒，贫困的士兵他会送耳帽，发现有家贫丧父无法葬的士兵，他会送葬仪助其葬父。因为军队向心力够，他才能打败皖系、奉系，主中央。吓吓黎元洪的事是有的，但说他贿选，其实不如说他习惯用钱收买人心，给个小恩小惠，人家建议给议员送钱买票，他心里铁定认为那是送辛苦费罢了，他哪懂什么贿选？」

    「那吴佩孚呢？」

    「吴佩孚是直系另一个领袖，曹錕是保定派，吴佩孚是洛派。虽然吴佩孚没有真正主过中央，但他可是国时代週刊号称廿年代最有机会统一中国的人，尤其是他外抗权的国军人形象很鲜明，对你帮助会很大，他年纪还不大，而且家贫，所以还有机会山给你当顾问。其次，他治军严格，底将不少，叶开鑫、彭寿莘、蒋方震…。」

    「你说谁？」

    「叶开鑫、彭寿莘、蒋方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