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听说你带曹錕、段祺瑞一起去谈判呢？他们是北洋馀孽啊！」

    这时钱大钧边拿起筷边又试探的问：「中央那边还听说你在招

    其实钱大钧是个厚人，他这次从徐州搭火车北上，在火车站遇到南的共党特务陈賡，但因为过去黄埔的师生关係，钱大钧不仅没找人抓他，还提醒陈賡要小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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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绍屏依然满面风，连忙招呼：「坐、坐，大家不要站着，这样好像不是替钱主任接风洗尘，倒是像钱主任来兴师问罪了。我猜钱主任一定不知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们一边吃，我一边说给钱主任、林主任听。」

    等大家坐定，王绍屏先帮两位将军夹菜，一边说；「整件事说来话，这得从杨度的公杨公庶发明的尼龙技术讲起。」于是王绍屏就从把尼龙技术如何引起日本人覬覦，汉怎么样绑架杨公庶妻和独要胁，段祺瑞如何陪同来拜託帮忙。救人质后，日本怎么打算报復，策画毒杀段祺瑞等等，至于曹錕，是陪同师父礼貌拜访，毕竟大老远从湖南来，老朋友不来就生疏。结果意外的救了曹錕五弟，又引起日本人误会，竟然也要暗杀。整段话说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人不能分辨真偽。他还多自招了吴佩孚那段，也是用师父老朋友的说词，不过也说明吴佩孚拒绝了南或保护的要求。王绍屏还叹气，遗憾的说：「这吴将军可能会被我的好心连累了，我没去提醒他，可能没事；现在他拒绝离开北平，日本人能手的机会就太多了。」

    林蔚不想得罪王绍屏，对于中央的命令又不清楚，于是没有上接话。倒是王绍屏接：「钱主任可能对军购过程不熟悉，军购和一般採购不同，它牵扯到双方意向，也就是採购项目的议定；然后是接人员熟悉、运送，以及后续训练与零组件採购。因为是我要赠送给政府，多少钱买多少东西当然是和我谈，而且军购也不是有钱就买的到，我还得功夫，这次曹总和段总就帮了不少忙。接来接舰、要不要军护送、怎么安排训练，就是政府的事了，我只负责政府打算请多少教官，我得多少钱？还有买多少备用零件，又要多少钱？甚至需要什么要的船坞、维修设备，又要投资多少钱？这次有买海航飞机，所以还要投资飞机维修设备，这又得多少钱？钱！钱！钱！哎呀！反正跟我都是扯到钱！不好啊！」

    「没关係，没关係，是幕僚没跟主任讲清楚，以后我上任后，一定给主任找个好秘书，会把详细状况都跟您报告，不要让您產生误会。对了！吃饭、吃饭，菜都快凉了。」

    「钱主任，整个事就是这样！我只是把曹总统和段总理保护起来。中央政府难不想保护他两吗？可我听说委员多次请人聘请曹总和段总担任国府委员的，不是吗？至于带两位去谈判是因为我和他们聊过，发现国与国之间的谈判有好多技巧，很多事因为代表国家立场不能讲，我又怕找中央帮忙，引起方误会，也来不及，所以就临时请两位退休政治家担任顾问，让我现场諮询。还好，有带这两位去，你们看，国多卖我们好多军舰呢？陈没来，不然他肯定兴坏了。」

    这次要不是他接到委员的电报，措辞严厉地写一大串质疑，要他儘快来理，他也不会稀哩糊涂地搞不清楚就来兴师问罪。平津目前又是东北军的势力范围，中统和军统都还没正式成立，报不足。加上中央急招杨永泰返回南昌行营参议年后大围剿计画，来不及接就走了，先为主的急着来质问王绍屏，就没详问林蔚、陈绍宽，所以他连与方谈判容都不清楚。

    钱大钧忽然觉得自己有过分了，让一个商人破家卫国，自己好像不应该这么咄咄人，于是和缓地说：「抱歉啊！我没搞清楚，让台生委屈了。」

    钱大钧一愣：「你们连军购都谈完了？那我们来嘛？」后面那句话是问林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