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你说这是我徒弟的本事，你何时见过我认识洋人了？我徒弟是延平郡王落南洋的后代嗣，不仅家中富可敌国，还蒐罗了一群有本事的僕，手上科学技术不敢说领新欧，但也差距不远；还有很多死士为他卖命。要不是他家祖训要求，中国未逢外敌，不可回国涉，那腐败满清早就被他家给推翻了！这次购买舰队的钱可是他家拿真金白银来买送给中央呢！」

    「哦？真有这奇人异士？那我真的得好好认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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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焕章啊！你很快就会认识了，他要来山东，不只是送山东乡亲返乡，还要来盖个大工业区呢！中央被他的舰队搞到的，给了他特批。现在就看你老属韩復榘给不给方便了。」

    这时冯玉祥脸稍稍好看一：「他没有和中央有甚么密约吗？」「他答应帮国家发展军功系，改善铁公路、港等通设施和建设机场，不过都只在山东示范。当然你知的，以蒋志清的，给韩復榘添堵，给我徒弟掺沙，那是免不了的，所以才需要和韩主席好好谈谈怎么合作，只要双方密合作，中央势力又不来，那有什么好怕的？」

    「哼！我想说怎么好事都便宜了蒋志清？原来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商，用两个外国退役的舰队换来自己的好！」这曾昭吉巧成拙，又是在心急的病上。

弟你可要保密啊！不然搞砸了，你可是国家罪人，这可是国家用来抗日的，捍卫上海用的啊！」曾昭吉没忘了王绍屏一直调的保密，直到舰队抵达上海之前，都需要保密。

    冯玉祥：「这样对韩復榘开发山东也有好。好吧！等他来，我先和他聊聊，我相信自己看人的光。他什么时候来？」

    「是啊！还是我和曹錕去谈的，怎么会假？」不要脸的曾昭吉一就把功劳划拉一大半给自己。

    「大约在廿天后，第一个舰队会到达上海，英国货，二艘战列舰、一艘航母、三艘驱逐舰；第二批舰队大约七十天后会抵达，跟国人买的，更多更庞大，两艘战列舰、一艘航母、两艘巡洋舰、六艘驱逐舰、十艘鱼雷艇、四艘潜艇，还有三十艘商船、补给舰等等，虽然有些退役了，但对亚洲来说还是很新颖。」曾昭吉扳着手指一一算给冯玉祥听。

    「应该快了，他要来山东过年，现在天津还有些事在收尾，很快就来了！说到这，这就是我急着把山东乡亲赶捞来的原因，如果探路的乡亲都不安全，我徒弟是不敢把剩的乡亲送回山东的。」曾昭吉又把话题绕回救人上。

    「好！明天我一定帮你把人救来。」冯玉祥这次肯定的说。

    「我知老哥会造洋枪洋砲，但什么时候本事变这么大，还能让英、卖我们舰队？如果老哥前些年能帮我拉来一些火炮装备，我都不至于沦落至此，老哥，你啊！不厚啊！」冯玉祥直接将王绍屏过，他一向佩服曾昭吉，所以心中认定整件事是曾昭吉想给他徒弟的球。

    曾昭吉趁着冯玉还没端茶送客，连忙解释：「焕章，这你就误会我徒弟了，曹錕给他一个绰号叫民国及时雨，洋人称他为心杰克(传不广，就哈利在说)，你以为他在日本人枪救山东乡亲有好吗？捐战舰是为了让中央能住，保卫大上海，不再像一二八一样被日本海军闷着打，而且聘请英教官，也把英拉，让中国有自保能力，不要像东三省一样沦为日本的民地。这样有什么私心？他认为中国太弱，就是工业缺乏基础，所以他想走工业救国的路，到山东来是为他救的山东乡亲增加就业机会，他如果要拍中央，他大可选择中央直属辖地，何必跑来韩復榘的自家三分地？」一气说完，曾昭吉才喝了，继续说：「你以为建工业区，不用运机设备、原料？这些不需要经过中央吗？何况他这次除了真金白银之外，适用购买大批机设备、聘请洋人教师、工程师、科学家来这里教我们弟炼钢、盖工厂、生產工业產品，你以为这些合作能绕的过中央吗？」

    「好！君一言，駟难追！我冯焕章在此保证，如果由我中洩漏去，让我不得好死。光是老哥你说的要抗日，我可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冯玉祥拍脯保证。

    由于两个人很久没见面，于是一路喝到半夜，当然也就没时间给王绍屏回报了。

    「真的有啊！」冯玉祥整个人起来，把凳都撞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