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绍屏没上船的消息是日本人洩漏去的，为的是换取欧各国，尤其是英、、德三国的好，看有没有机会针对王绍屏的报些换。但各国没那么傻，比起真金白银的易，王绍屏留在天津的报是值几文钱？

    那日本人是怎么发现的呢？当然是和国府有关係。那么国府又是怎么知的呢？这又和钱大钧有关係。应该说钱大钧是一个引爆，而燃这个大爆竹的是林蔚。

    林蔚此次天津行有很大的收穫，尤其是从王绍屏中得知一个全新的兵：空军！如果依据王绍屏的描述，空军将是一立的军中，除了现有的空中防御和地面轰炸之外，空军还能和海、陆军协同作战，运用攻击机、俯衝轰炸机、鱼雷机等作为前线密接攻击的主力。另外还能在敌后空降，快速掌握通线或对敌人指挥中心实施斩首行动。

    林蔚回想起王绍屏跟他说的每一个字，在火车包厢里喃喃自语的说：「钱大钧本不知他掌握了什么！如果在我手上，它很快就不再是航空队了。」

    本来把帽簷拉的低低的，正在假寐的陈厚宽，忽然拉起海军白大盘帽，对林蔚说：「我也希望你能掌握空军，比较懂行的，未来才能和海航合。虽然现在钱主任受伤是个好机会，但你知委员的个，你越想争取这个位，越争取不到。」

    林蔚又摇摇：「委座的想法不是像你说的那么单纯。他是个会欣赏能力表现的人，问题只是如何让他放心。」

    「空军需要机场，有陆军掌握机场，空军就是无的浮萍，那有什么不放心的？」陈绍宽不懂地问。

    「不是这样的，就像一些小军阀动摇不了委员的地位，但他依然对分裂国家势力会有防范是类似的，何况歷经寧汉分裂、中原大战，次次对手不只为了权力，还要他的命，他对人的信心降不少。何况他如果知空军伞兵能够千里斩首，他铁定更不安心。」林蔚果然諳官场之，也够了解他的官。

    「也不可能不报告伞兵的事，建军需要人员、设备、经费这都不可能避开委员。」陈绍宽无奈地摇摇，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任务。

    林蔚思考了一会儿：「关键不在哪里，再有战力的队都得有人指挥，委座不可能事必躬亲，所以关键在于谁更值得信任。」说到官场斗争，陈绍宽是差了这些侍从室的军官十万八千里。侍从室面对中央大佬之间的暗汹涌，相较之，海军派系间的轧倾算是小儿科了。

    拿定主意，林蔚就不再多说。火车一路抵达南京，而委员也从南昌前线回来南京准备过年，所以第一时间就召见俩人。

    在亲切的问之后，委员先让陈绍宽简报成果，一听到有两个舰队，他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虽然没有日本八·八·八舰队（八八舰队之外再包二线舰队组成）的超战力，但中华民国海军终于有抵抗的一战之力；而他忧虑的是人员、经费、后勤补给，和后续维护问题。尤其是人员，「绍宽，你能整合目前海军各方势力，挑起二支舰队的战力组成吗？」委员和顏悦的问，毕竟海军他七窍通了六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