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报告，然后领功！」王绍屏悠哉地说着。

    这次演示是由小上台介绍的，她非常开心小咪大姊指定由她来介绍。认为这是小咪大姊对她的重视！事实上，只是小咪昨晚第一次学会打牌，和眾姊妹打得太晚，今天又起得太早，神不济，非常想打瞌睡。其他姊妹昨晚也是第一次学，跟着小咪凑满两桌牌咖，一样太晚睡太早起，纷纷哈欠连连。所以能够神奕奕、神采飞扬站在哪一个小时简报的，只剩昨晚唯一对打牌没兴趣的小。如果小知了事实的真相，不知会怎么想。

    「你不想收编所有的东北空军吗？」王绍屏像个怪叔叔拿着糖引诱着。

    车后，王绍屏稍微介绍了林蔚的分，但没详细说太多。大家就接着就走类似前两次演训的观测台。不过由于是空军的演训基地，空中观测很重要，因此和前两座的设计不同；这座观测台的二楼整个檯面向前凸，看起来像是三楼以上建筑都退缩了三分之二，有像航母指挥塔和甲板的构造。只是观测台不是甲板，宽度和后面建筑一样宽，像是大型阶梯的一阶。上方和前方的视窗，是由数百块防弹玻璃拚接而成，构筑成半圆形的帷幕，让观测者的视野非常辽阔。

    林蔚现在很尷尬，虽然着俩秘书的衔，但手上缺兵无将，加上还有个因公受伤，现在还躺在满庄医院不能视事的钱大钧主任在名义上压着，他真是寸步难行。现在王台生这个提议来得很及时，又符合委员收编各方势力的想法。或许真有机会？

    「你知日本打算在这个月月底打河吗？」王绍屏不经意地刺探着。

那辆车里载着好像是张学良？你怎么会和东北军搞在一起啊！你不知委员的忌讳吗？麻烦还没来，你怎么又惹祸了呢？」林蔚忧心忡忡地数落着。

    「你就说张学良打算招集空军旧，购买飞机重整东北空军以防备河遭袭。你知了这件事，就主动说服张学良以中央的名义成立航空教导团，避免其他地方势力有样学样。这样应该能代了，如果委员还要囉嗦，我们几架飞机给他，说是张学良捐的，让他安心好好去剿匪。这样总行了吧？」王绍屏给林蔚支招，让他去应付中央的囉嗦。

    「哪来的消息？委员去年是预测过，还通知张学良戒备，但这么久都不见日军有动作，除了一月山海关衝突之外，没有日军大规模动员的消息，而且现在中日双方也才刚刚就山海关的问题展开谈判，日本人不会这么没诚意，刻意选这个时间吧？」林蔚看来是完全不知。

    「在

    只听小兴奋而且亢的声音在喇叭中响起：「目前在两鐘方向，展示的是密接支援炸任务，将由五架a20浩劫者攻击机执行。」只见五架飞机低空穿过满标靶的阵地半空，腹舱门打开，一千磅炸药纷纷落。当飞机越过目标时，标靶阵地上空已经扬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爆炸烟尘，等尘埃落地，地面上再也没有一立着的标靶。

    一行人到了训练场，王绍屏赶抬看看这个新的训练场大楼，果然在门楣上看到「清泉岗」三个字。「又来了！空军训练基地一定要叫清泉岗吗？要不要加台中啊！算了，也还算好听啦，就看这群女骗又要怎么掰。」果不其然，小咪又开始兼导游的向吴佩孚等人嘘：「这是有座清洌碧寒甘泉的小山岗，因此命名。」当然啦！盖一座小山丘，挖清澈的地泉，对这批疯婆来说，那是轻而易举的事，要再夸张，她们还能台湾奇景的火同源，或溪倒。

    林蔚：「这倒是可以，但我怕中央要派人来指挥。」

    有心动的林蔚还是气的说：「东北空军早就没了，还怎么收编？」

    于是松动的林蔚问：「那我要什么？」

    「什么？我？你别闹了！我不想跟你一起胡闹。」林蔚真是怕了王绍屏了，这傢伙老是天行空，还好运气好到都没事，这想把自己拉，自己运气会有那么好吗？

    林蔚一都不相信：「真的什么都不用？那我要怎么报告？」

    「徐徐图之！」王绍屏只说了四个字，林蔚就笑了，心想：「这王台生还真是委员肚里的蛔虫，知委员一向不会吃像难看，徐徐图之，哈！这样可能可行。」

    「张学良告诉我的啊！他在满州国有特殊，据说溥仪已经令动员了。他就是打算来跟我求援的，我看这件事还是有你参一脚比较好。」王绍屏忽然又异想天开，打算拉林蔚。

    「张学良就是来讨飞机的，他有人，我有飞机，就缺一个名义，中央航空教导团，怎么样？你来兼任团。」王绍屏直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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