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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捌二章 谍云再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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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认真的讨论反间的策略,得到初步的结论是:此次南云造的消息,需要有的目标:首先要不能太轻易,也不能太难的被日本证实,藉此巩固南云造已经打王绍屏外围圈的事实,并有一步心,有成为主要报提供者潜力;也就是未来其他报与南云造的衝突,日本会优先考虑南云的报。

    要达到这项目标,一是分,二是容。九姊妹为南云造製造的分,就是刻意举办泰安招待所徵聘文职人员的公开招考,在眾多应徵中,让南云造和其他三名当地女一起应徵上这个工作。并安排她担任货运仓储的统计工作,以便她获得资运送的报,这样会让她的报来源看来很可靠。

    其次,这次拟定的报要能影响日本的作为,用来测试现在日本对南云造提供的报的重视有多。再决定以后放的讯息模式与方向,是要继续提供非关键的真报来培养南云造重要?还是开始利用她现有的价值?如果一旦开始展开诱敌的反报作业,这些会导致日本犯错的报,有可能就此毁了南云造这条反间谍的线。

    经过反覆讨论,吴佩孚提主要意见,再经过曾昭吉细节修改后,被採纳的混淆式容是:「张学良正透过王绍屏大量向国外军火,准备应付日本在河的行动,而且这些军火已经陆续送抵张学良手里。」这条分为真,而且以南云造的职务能轻易获得运货的资料。虽然可能直接影响日本河的行动变化,但檯面上却没有任何引诱日本人犯错的破绽。

    由于这条报将涉及到张学良的备战,所以还特别和张学良用密电讨论过细节才定案。(用的是王绍屏提供的密电机)双方约定在山东的东北军整训完毕,在河佈署完成之后,再透过南云造把这份军火买卖的报传去。

    至于另一个提议是有关航空教导团成立的消息,一开始就被曹錕、段祺瑞联合否决。但不是因为这份报会影响战局的发展,而是报重要太低。曹錕笑笑地说:「以当前国府保密的漏来看,跟我们当年执政的时候不分轩輊,这条消息日本人应该早就拿到,说不定很快就要派人来游说我们不要协助张学良整顿空军了。」

    段祺瑞更不客气直指关键心:「如果南云造只能拿到普通报,那也不用测试了。日本人在未来,应该寧愿只相信潜伏在国府的报员。假使我们放真实有关航空团实力的报,不说日本人信不信,主要是他们怎么查证?航空团都还在山东训练,他们除了依赖南云造,基本上没能力,也证实不了任何有关航空团实力的报。这样一来,就和我们设计的策略背而驰了。反而是军火易这个报很轻易地就会被日本证实,因为张学良正在冀察两省大幅换装,虽然现在只是换装轻重机枪和火炮,但规模之大,日本人只要有心,一定能侦查的到。」

    为了保证日本能确认南云造的消息正确,王绍屏还要求张学良在十三天后,也就是1933年2月20日那天,在南云造报发之后的一天,公开行实弹演习,让日本更能察觉东北军的异常,王绍屏特别调:「轰轰烈烈地打,用这场演习好好吓吓日本人!」

    至于这项报的影响,对于日本后续行动的研判有二:一是日本提早行动,这对歷史上原本二月廿一日日本发动的河战役,时间差异已经不大(只差一天);王绍屏、张学良这边也早准备好了。应该连汤玉麟都给禁了(拿汤玉麟的行动定在17日,以便三个在山东的整编旅能够佈署在河,一个空降师能抵达河北的秘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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