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绿盒装绿从贩卖机里掉来，后面同样的商品立即补上，井然有序、一成不变。

    梁予凡抓起了饮料，看起来漫无目的的鬱鬱走着，晃到cao场边圃的檯上坐着。

    艳晃、偶尔几隻蝴蝶在还没有被学生占据的cao场儘着华尔滋，校园里只有眾多老师在不同教室开着麦克风扯着嗓滔滔不绝的演讲，混着底学生也分不清是朗朗书声、窃窃私语、或是昏昏睡，倒是外知了鸣的张狂，似是勤学应和。

    这就是三生活唯一的样。辅导课、教科书、模拟考、无尽的作业试卷还有升学主义。

    「你不去上课坐在这里嘛？」

    「cao……」梁予凡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意识飆脏话，「不是跟你说现之前要先咳三让我知吗？我在想事直接被你吓死欸……」

    「不是阿，谁叫你没事跑来这里晒太，又又刺。我本来以为今天可以好好睡觉，反正你在课堂上大分也都在睡觉……」

    「喂，讲什么。」不要以为最后一句喃喃自语的吐槽她没有听到，「虽然是事实但也不要说的这么直接……」梁予凡学他小声喃喃，才又回嘴，「所以我现在不是来这里醒脑顺便思考人生吗？」

    「你翘课喔？」

    「模拟考自习拉！」梁予凡没好气的说。

    「自习不去读书写作业，来鑽角尖？」

    「才没有鑽角尖……」梁予凡有心虚。

    在「要考一个好成绩」的前提之，先找到一个想要考到这个成绩的动力，找不到就会迷惘、想要得到追寻的目的，这样也是不必要的鑽角尖吗？

    「我只是还是想不到，到底要以什么科系为目标、为什么要以那个科系为目标，之类的阿……」她起来回踱步，眉和脑袋纠结的回路却没有因此舒展。

    「反正你成绩不到的话，有目标有什么用？」

    「你怎么跟那些大人讲的都一样？我就是很徬徨快撑不去才想要有个动力支撑阿！」梁予凡没好气地翻了个白，「又不是像你，聪明，轻轻松松就能上大……」

    「什么轻轻松松，我……」

    「予凡你在跟谁讲话？」另一的人才讲到一半，就被从后方走来的夏盈打断。

    「没、没有拉！」梁予凡又被吓了一次，转过急着向来人辩解，「我来默背歷史……」

    「才怪，不看讲义你的脑袋本是空的……」那人还在梁予凡后碎唸，她却拿他没办法，只能偷偷拋了个白后假装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