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养足神明天继续努力。你已经得很好了，不要太担心。加油，晚安。」

    「我不太知怎么安你，但我觉得你太急了、给自己压力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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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予凡其实并不确定他的这番话对自己起到多大的安作用，但她真心的觉得动。除了父母以外，能有人这样关心她，真的很幸运，也容易让人不自觉的倾心……

    都是他讯息说过的话，但转成语音之后好像更有力量。他刻意把音量放柔，和每次他给她讲题、每次在她考不好时安她的语气一样。就像冬天里有人亲手为她系上特别订製的围巾，温异常，甚至有几分溺。

    还想着，萤幕上就了通知，「fengche1027传送了一则讯息给您。」

    「没事，朋友嘛」

    我都在、我会陪着你。

    「会带着你去到更远未来的，不是比别人优异的成绩，是你这样努力的态度」

    「你能……再和我说一加油吗？」

    「成绩不是一切，上大学也不能决定你未来一定是什么样」

    一夜好梦，明天继续努力。

    「你好多了就好。那我准备去上课了，你继续努力，晚上有问题再问我啊。」

    梁予凡算是第一次跟「真实」的他沟通，有些张得不知该说什么。但幸好，她读完后对方见她一阵没回，可能以为她的绪依旧低落，萤幕上很快又现了「输中……」的字样。

    正当她已经开始止不住心小鹿之时，另一段又传来一则语音——

    我会陪着你。

    陪着你。

    「你已经很努力了，不要把自己得太」

    她将自己埋枕里，又要开始心烦意之时，手机再次响起提醒。

    「？」

    「我想了很久好吗？刚刚本来在外面等着你和你妈聊完再去，结果闹鐘响了我就醒了，想睡也睡不着，又不知你怎么样，就想怎么安你想到刚刚，你要还敢嫌不好你试试？」

发了个限时动态到读书帐，文末还加註一行小字聊表思念：「小，好想念和你一起去看海的那些日……」

    「我看到的你，一直都是努力不懈的，这已经足够说明很多事」

    看他们在现实里就和平时一样能打闹能开玩笑，梁予凡好不容易破涕为笑，「谢谢你，真的。」

    梁予凡沉浸在他的话里，带着一丝羞赧和雀跃，甜甜的沉梦乡。

    发讯息的那刻她其实是有忐忑的，怕自己要求的太多，人家就觉得自己得寸尺、嫌她烦了。尤其在看到冯哲皓已读却久久不回之后，她开始的为自己过于衝动到懊悔。

    「所以不用急于一时，你已经够好了」

    她觉得来，刚刚他也好努力想要安自己，但是自己的绪实在太不好了。现在这个时间，他应该去上课了吧？不知他的心会不会受自己的影响……

    「有问题也没关係，反正我都在。考试之前、我都会陪着你。」

    一开来，居然是一则语音讯息！

    「就算成绩不是最好的，但你的努力不会白费，持去，有一天你会达到你想要的那成功」

    朋友。他说他们是朋友。虽然一直以来两人相也不算生份了，看到他这么说，她还是到开心，「是的朋友。这么久了看不来你原来这么会说话啊？」

    「但是你的努力可以，你努力思考的过程、慎重的决定可以」

    「你好了吗？」是冯哲皓。

    「那个、等一」见他说要线，梁予凡直觉的捨不得，也没多想就叫住了他。

    「谢谢你，我已经好多了。真的很谢谢你还这么多时间打字安我。另外，让你扫到『颱风尾』，真的不好意思……」

    然后她又切回自己已经好久没开的真名帐号，想要看看过往和小的合照，看着看着，却突然想起了冯哲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