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觉得你儿能力这么差，一定要靠你才找得到工作吗？我想过了，最近有些程式相关的公司在徵实习、有找到几家时间和我比较得上的，我想去试试看。如果成功了，那薪其实也不低，的又是我喜的事；那如果失败了，我实习期间也还是会准备会计的考试，之后还是可以找家事务所上班，或考公务员也都可以。妈你觉得呢？」

    冯妈妈没有回答，又动起筷默默开始吃着饭，冯哲皓便知她的态度已经化不少。

    「我再想想看。」然而冯妈妈不愿直接承认，也或许是需要时间消化思考儿所说的，「但反正你赶快给我唸毕业，会计资格的考试赶快给我拿到，这还是必须的。」

    冯哲皓一听，止不住嘴角微微上扬，和他爸爸换一个「得逞了」的神后回，「我知，谢谢妈！」

    晚饭过后，冯哲皓开心的想找谁分享这份喜悦，而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梁予凡。

    「明天有空吗？」他传了一则讯息，然后就丢手机、开啟电脑，开始继续汇整在国外学习到的东西。

    直到梁予凡要睡之前才看到他传过去的讯息，「明天一样到学校读书而已，怎么了吗？」

    然而冯哲皓却没有读。梁予凡见状决定直接睡去，想着至少明天一早应该就能得到回覆。

    「我们见面吧。」隔天早上梁予凡在捷运上看到的就是让她震惊的这么一句话，还是十分鐘前发送的。

    「见面？？？？？」她在讯息后面多加了好几个问号以表示自己的疑惑与惊讶。

    她其实有忐忑。虽然早就看过冯哲皓的样，却从来没有在现实中见过面，她有期待、却又有些担心。

    想到之前小和她说过，只要见面，冯哲皓的意识就不会再到梁予凡的生活，她就觉得心复杂。一来是这样好像两人之间就少了些牵绊，以后不知还有没有联络的理由；二来冯哲皓主动提这样的要求，是不是表示……他对这奇怪的灵魂窍已经忍无可忍了？

    梁予凡看着萤幕里忽隐忽现的「输中……」，悬着的一颗心也开始越渐不安。

    没想到最后那人放弃输，改用通讯直接打电话过来，「喂？」

    「嗯、喂……？」这是他们第一次通电话阿！天晓得她有多张吗？

    「你还在捷运上吗？」

    「呃、对，我快到站了。」

    「那，你到站之后可以思考一要继续去读书呢？或者，搭一班的捷运，坐到底站，」他似乎也像是鼓起勇气才说这句话，但因为犹豫而压低音量、放慢语速的语气才更令人难以抗拒，「和我见面。」

    梁予凡被电话那的声音苏的心失控加速、思绪紊，一声「好」梗在嘴边却没有勇气说。

    冯哲皓却也贴，没有要她上决定，「我先掛电话，你可以想一，想好再跟我说，不用太有压力，没关係。」

    没关係，他说。

    他好像一直这么温柔。

    结束通话的同时，梁予凡也到站了。她仍无法决定，于是先了车，传讯息给他，「为什么这么突然……要见面？」

    冯哲皓几乎是秒读秒回，「有东西要给你，还有想和你说一些事。」

    这样本看不来是好是坏啊！不过他说有东西要给自己，那么应该……偏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