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盈？」

    「可是这样觉我什么都不好，跑步也跑不赢、读书也读不。」梁予凡赌气似的坐到圃的椅上，「本来想说至少可以得到一成就，但现在什么都没有。回看才觉得我本一步都没有，甚至连科系到底要怎么填都还不确定。」

    冯哲皓听着她们的对话，掛着饶富兴味的微笑一语不发，打算让梁予凡自己理。

用走的，觉再努力跑也已经没有意义，这几个月的努力都是泡影。

    「一样到十闭馆吧。怎么了吗？」

    真好，梁予凡心想。三年来她从没和这么多人一起开开心心的逛园游会。

    而这已足够让梁予凡心动。

    走到一半，梁予凡后突然传来叫唤，「予凡！」

    「嗯，要阿。」

    后来是冯哲皓先尷尬的寻找一个话题掩饰害羞，「那你之后没有比赛的话，我们就去逛园游会吧？」

    「那你大概留到几？」

    「也没有。」

    「我已经很努力了还是赢不了……我什么都不好，就像我读了这么久、我每天都在图书馆从早读到晚还是考得不够好……」梁予凡听起来很难过，却已经没有学测前那崩溃自弃的样。

    等到又结束一天累人但充实的自习后，她踏校园看到他等在门的那刻才明白。

    冯哲皓看到梁予凡回来时沮丧的样，就知她是为了没有得名而神伤。

    「没事，加油啊。」

    两人沿路走看，也恢復打打闹闹的模式，相开始越来越自然。

    冯哲皓伸手，本来想摸摸她的，最后只是轻拍了一，「加油。」

    夏盈本来要像她扑抱过去，却在看见他旁的男后停脚步，用着曖昧的语气探听八卦，「你……男朋友了喔！你怎么都没有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现在还不适合，就等到考完指考再说吧。他在心中暗暗盘算着。

    「那就对啦。你想，如果你本来就知你只是想要和海鸥一样在天上飞，又为什么一定要连游泳都学会？就算蜻蜓，不也已经很厉害了吗？」

    「那好吧。」冯哲皓也在她旁边坐，思索了一阵才又开，「……你以后要当运动员吗？要跑拉松？」

    「不急阿，我也是上大学才慢慢理解。」他站起看着她，「我觉得至少学测之后，你把心调整的还不错，已经算很大的步了。」

    「没关係啊，虽然你没有得名，但至少你试过了。以后想起来自己没得名，总比一直想着『如果我有参加说不定就会得名了』还要好吧？」

    梁予凡带着他回到两人最常说话的地方，是cao场边的一个小园。平时就已经人烟罕至，如今人都聚集在cao场和篮球场上，更是不会有人过来。

    梁予凡不明白冯哲皓为什么突然问她自习时间，但他明显不想多说，她也无从得知。

    后来幽默又外向的冯哲皓很快的就和活泼的夏盈和她其他朋友们聊了起来，就变成一群人一起逛园游会。吃的、喝的全都买尽，玩了好几个游戏，甚至去验鬼屋，几乎所有摊贩都光顾过一遍，场景好不闹。

    「呃、喔！好。」

    空气好像顿时凝滞了一，掺着他们羞涩的竇定格在这一瞬间。

    等到活动接近尾声，冯哲皓也表示自己要先离开。离开之前，他问了梁予凡，「你今天还要留自习吗？」

    「没有阿。」

    梁予凡勉扯开笑容，「谢谢。」

    「那你以后要考老师、当教授？需要完学歷？」

    「没有、没有！他不是我男朋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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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梁予凡听他这么不认真的样，哀伤的绪都没了，「我很认真再跟你说我的烦恼。」

    冯哲皓看着她倔忍着不掉泪的样，却莫名觉得好笑，「怎么每次你一见到我就问题一堆啊？」他打趣着说，「好像我一来你就很不顺？」

    「嗯……」听他这么一说，梁予凡心中的确释怀不少，但仍慨，「好难喔……」

    梁予凡好像懂了什么，却不说话，等着他继续开，「跑八百是这样，填志愿也是一样，要先立定自己的初衷，决定你想成为的是什么样。结果很可能不像你的完假设，但是你站在终回看，其实你没有离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很远，不是吗？没有必要要求自己样样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