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安姬还在店外讲电话。

    便利店所有人沉默不语，气氛僵而尷尬。最终，某人终于因为关不住想说话的慾望而打破寧静。

    「啊啊啊啊！怎么一回事？喂，合馨！为什么突然要我们收手？说她是恶者的不就是唔唔唔！」

    恶者女孩——合馨捂住说话者的嘴，「外面还有普通人。彤绸，联络一祁峰，我有事要问问他，关于这个恶者。」

    臭豆腐女孩得令，即可拨通电话。电话接通后，她打开免提，自扩声传的声音是属于男的。

    「祁峰，这次任务要消灭的恶者佔了什么条件？」合馨问。

    许樊吞了吞，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某项任务的目标。

    「这次任务……噢噢！那个叫许什么的女人啊！她嘛，嗯，我上次不是说过吗？因为发现有个恶者常常独来独往，并且大半夜在外晃悠，很可能是『那傢伙』，所以就跟踪过去，结果发现她去的是隔市的一间废弃工厂，实在是太可疑了！而且重是那间工厂简直恐怖到极，完全没办法前，但是有很重的血腥味。一个恶者独自一人跑到一座工厂，还开啟了恶模式，附近又有血味，可想而知一定是了糟糕的事啊！」

    祁峰说话期间没有换过气，语速相当快，可许樊依旧一字不差地听来，然后在心里暗自庆幸秦不已并没有被发现。

    从祁峰的话中，许樊已经可以确定他们这个组织正监视恶者，并且会在恶者行为现异常时行抹消，而她正是他们此次的目标。

    「这是个误会。」许樊难得为自己辩解，「我没吃人。」

    电话那安静数秒，然后突然发尖叫：「啊啊啊！你们在当事人旁边吗？为什么会一边对峙一边打电话？什么况？」

    这个叫祁峰的觉好吵。

    许樊正为自己喊冤，合馨便先替她说了一句，语气异常篤定，「这是个误会。祁峰，你不觉得自己这什么都没看到就捕风捉影说别人杀人很缺德？」

    莫名其妙被训了一句，祁峰的语气变得极差。

    「缺德？什么叫捕风捉影？难要等看见一尸了我才结论吗？那时候又死了一个人——如果德是要用人的命来确认再确认，那我还是缺德死算了！亡羊补牢补得了已经造成的损失吗？如果我真的缺德，那你们这些恶者早就被我通通掉了！」

    合馨迟迟没有开，像是被吼得发愣，岂料她在数秒后像是觉对方还不够生气，静静地添上一句：「可惜，你本没能力杀死我。」

    一秒，手机传断线音。通话结束。

    「哈哈哈哈，合馨你真行！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气到掛电话！」

    「……」合馨对同伴的调侃不理不睬，反倒是转而看向愣住的许樊，「所以，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