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说来，桐心也明白我心里的想法。

    「乖！」

    要是我的力量像祖先般大，我一定会赐予牠一个灵魂，让牠可以像桐心那样，成为我的左右手。

    小二叼着战利品回到我面前，齿间掛着从奇画社那个灵媒上撕的块，牠毫不在意被鲜血染红的雪白牙齿和柔顺红，只是凑到我面前。

    我拿起后盛着樱桃的塑料盒，不是前菜还是饭后甜品，只有樱桃甜的果才能令我满足。我最初喜吃樱桃，也是因为它的跟血的顏差不多，而且带甜味。

    我明白桐心的意思，鬼节时间的鬼魂数量大增，鬼魂袭击凡人也是常有的事，地府大多不会自找麻烦，逐一过问，是推卸责任的最好时机。

    小二闻言，随即站起来，朝牠的吠了一声。其他犬鬼纷纷集中到我们面前，整齐地列着队，犹如即将上战场的士兵。

    「你猜小二第几个回来？」

    而我们的宴会才正要开始。

    接过的虽然没有往常的緻，但这毕竟是第一次自己找到的。

    「主人啊，你太牠了，不多去锻炼，怎么能成为独当一面的鬼王？」

    桐心随手拋小刀，小刀在空中打转了几圈，最后不偏不倚地落在小二旁边，牠吓得往旁一缩。

    「还发什么呆？快去追刚才那些傢伙，带些上好的回来，只要不咬断咙就可以了。」

    我的视线落在小二上。

    小二吠了两声以示抗议。

    在这个鬼节，小二和牠的已经为我了很多事。如果再提要求，恐怕会对牠们日后的安逸生活构成风险。

    「汪！」

    有时候，我真不明白桐心为什么能一边天真无邪的笑容，一边说这么残忍的话。

    ﹙三﹚

    「错过了鬼节，平日要找猎就没那么容易了。」

    桐心一个轻佻的笑容，像是在说不给牠们一动力是不行的。

    「还行，这把刀沾过几隻恶鬼的血。」

    「你担心奇画社把你的事抖去的话，就去找他们啊！」

    「是上等货吗？」

    「一眨就又饿了。」

    我摸了摸小二的。

    我蹲了来，用双手来回搓着牠的脖。

    我站了起来，拍拍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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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鲜，我坐了回去，小二的们也陆续回来。

    「譬如说把她们的嘴摘来。」

    「那么少的，够吃吗？」桐心问。

    牠肯定是想起了以前在家里桐心也经常向牠扔我不吃的果。

    「这样都怕？我界很好的。」

    「对，可是穷追猛打可以啊。」

    「父亲母亲说过，不能杀人。」

    位地的无人仓库空空如也，只剩桐心和我。

    我瞥了在一旁摇着尾的小二，「嗯」了一声。

    我作为一个师，不能光明正大地袭击人类，所以才找已经变成鬼魂的小二帮忙。

    桐心里的笑意更了。

    桐心将奇画社的人掉落的小刀拿到耳朵前，用爪敲了敲，然后满意地「嗯」了一声。

    说毕，我拿起一颗樱桃，放嘴里着，顷刻才咬破果。

    「肯定是第一个。」

    小二生前已经是一隻忠犬，死后为了像桐心那样协助我，主动离开了欧家，外磨练自己，终于成了这一带的「鬼王」。

    不过，牠见识过的生死搏斗一定远比我多。

    桐心一声令，小二便朝发号施令，所有犬鬼都衝了仓库，小二也随队去了。

    「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