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握住她肩，嘿嘿直笑，「哦，是吗？不羞耻的话，你何必要特地说『过去的你』来切割，盖弥彰。」

    「嗯，那我摆这样，可以吗？」

    「没有啦，就看你拍得那么认真，觉你很专业，所以我就想说要尊重你，别擅自来。」

    林妙壹不敢再闹，立刻一脸正地说：「拍立得的底片还够吗？不够的话，我们要不要去订购，等底片送来再来拍？毕竟，能够亲手握着实照片，那觉是数位相机比不上的。」

    换装、拍照，这让我回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件趣事。

    我对她笑：「很好，我都忘了你有这把扇了，拿来你这衣服刚刚好！」

    她了一个鬼脸，「表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

    「能被你这样肯定，我很兴，但我不是某些刁鑽的摄影师，我拍照就是想享受乐趣，自己开心，别人也开心。你放轻松就好，那就是对我最大的尊重，千万别让你自己不自在。」

    「也不是说素就不行，是这件的天蓝太温和了。」

    扇面上所画的梅，缀了素雅的连衣裙，使其多了几分原本没有的韵味。

    我伸指左右摇动，「此一时，彼一时，不一样的。」

    「林妙壹，你还记得你在大三时，去当spy模特儿的事？」

    「很吧！说实话，今天我会买这件，是因为想起来有这把扇。怎么样，这扇和衣服搭不搭？」林妙壹拉开摺扇，柔柔一搧。

    她像是被我的给染，兴匆匆打开衣橱的屉，取一把摺扇，朝我挥了挥。

    她双目大睁，一脸讶异，随后拨了拨发，低镇静地说：「哦，对啊，有这回事，你现在提这件事是要嘛？」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客气有礼貌？」短短拍了几张照的时间里，她的态度就有了明显的变化。

    我走近她，微调她的动作与站姿，然后蹲来，以一个仰视的角度，往上拍她。

    「接来，我可以摆些特别的姿势吗？」她拘谨地问。

    「咦？为何？」她扫视自，「是这衣服太朴素的关係？」

    「搭，很搭，你摆个喜的pose，好了就说一声。」

    唯一可惜的是，林妙壹这人太过张扬、奔放且耀，没有那小家碧玉、温文蓄的气质，与这件衣服不太相衬。她适合更艷丽大气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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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咬牙：「希望你的表能正常一，我想留的照片。鬼脸的话，你平时怎么摆就怎么摆，都随你。」

    她轻轻推了我，「哪有，那是过去的我所的决定，我以她为傲。」

    连续拍了两三，我们暂作休息。

    她里讚赏，「你说得真好，那你想怎么拍？」

    「我想要一睥睨天的觉。」

    我失笑，摇摇，「太难了。」

    「够的，数量完全够！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拍吧。」

    「你尽力拍，我会合你的指示。」

拍了？」

    「呵呵，林妙壹，你在慌，提起这件事，你是不是非常羞耻呀？」

    「你摆这样有什么涵义？」

    林妙壹双脚叉站立，右手置于腰上，左手握着扇往前一指。

    我将照片递给她看，她表示很满意，便开始脱连衣裙，换了衣服和裙。

    我听了顿时莞尔，林妙壹难得展现了她可的一面。

    「在人家店里，不好意思请你摆pose，现在就请你自由地摆你想摆的姿势。」

    林妙壹规矩地了几个端庄的姿势，让我大为满意地拍了一张又一张的照。我一边拍，一边讚叹世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