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你有关……」脑海里的细碎线索，隐隐要连结在一块，可惜却差了临门一脚，想不答案。

    她笑了笑，随就说惊人秘密，「只要我跟你睡在同一栋建筑里，过了回溯的时间，那我们隔天就可以留在原地，你就不会被送回原本的家里，而你边的人、品也会受到影响。林妙壹就顺利地拥有昨天的记忆，对吧？」

    我没告诉她，她就能知林妙壹的况，我相信她说的这些话并没有骗我，但是，我记得第一次跟着她住英华饭店，到了隔日，我还是被送回去。

    我正想问她，自己却想了解答。她那天后来肯定是离开了。

    「所以，你愿意去试试？」她期盼地看着我。

    「这样有什么意义？我又不和林妙壹的爸妈睡在一起，这样一来，他们没有每日的记忆，要如何说服、打动他们？我不徒劳无功的无用事。」我的态度表现得很明显了，杜紫姍是聪明人，绝对听得懂。

    「我倒不这么认为，重不在于能否成功，而是过程是否尽心。」她轻抿一茶，「妙壹自然知一天不足以说服她父母，哪怕不只一天都未必能让爸妈接受她是同恋，可是，在一遍遍的努力后，即便没达成目标，她也甘心了。」

    尽心而甘心，谈何容易？说起来简单，起来就……

    我轻抚眉间，有疲倦。虽然我们的谈话容并不多，可没有哪一分是平凡小事。

    吐了一气，我将放，把重量都压在沙发椅上。

    我双半闔，微微抬看着天板，「杜紫姍，你怎么会得知这么多秘密？」

    她两手一摊，「我这边的杜系统，就像是班级不守规矩的顽童，她不介意去分享一些秘密给我，而你的唐系统则是班，她恪守原则，希望你自己摸索。」

    我听了她的比喻后很想笑，那些神秘莫测的系统，在我心中多了不少人味。

    「刚刚我忘记问一件事，林妙壹发现这世界的特殊后，有没有什么反应？」杜紫姍笑脸盈盈，却掩饰不了眸中的忧虑。

    我诚实以告，「她明显很惊慌。虽然她之后有跟我说没关係，但我清楚，她不想在这奇怪的状态过日，每一天反覆重来，对她来说就如同监牢。」

    杜紫姍苦笑，「我是想帮你们……唉，是我多此一举。」

    「你不用自责，」我安她，「有些新的尝试，总要付一些小小代价，也许之后派得上用场。」

    闻言，她脸稍微好转，开始跟我话家常。我也不计前嫌，将我和林妙壹这几年的生活，挑选一分对她说。

    包厢的时间即将结束，她握住我的手，「你心中早已有安排，那我就不打扰你跟妙壹，如果你之后需要帮助，儘打电话找我。」

    我笑。

    「最后，你不问我林妙壹当年为何跟我往吗？还是说，她有告诉你了？」